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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驚歎“車中一日,人間百年”。
“兩百年的時間足夠人類把綠洲便為沙漠。”這話是誰說的我記不清了,想不到用在這裡竟然也同樣適用。
掀開車簾,赫然入目的是一塊高達20米的土黃色城牆,除了中間一條3米多高的三角形裂縫,竟然連綿了300多米而不間斷。黃紗妃東兒介紹到,“這是昔年漢武帝為抗擊匈奴而建造的‘天田’塞牆了。塞牆以南所掘置的壕內平鋪細沙,可以檢查越塞者的足跡。”
靳冰雲崇慕的說道,“人類的智慧真是不可思議,竟能想出如此浩大而又有實效的監敵工程。”
“只可惜物是人非,再宏偉的人類藝術也會隨著時間的悄逝而殘褪衰亡。塞牆如此,小至門派世家,大至國家朝代,又何嘗能夠免俗!”看見機會難得,我忙介面應到。這幾天,冰雲雖然已能接受離開慈航靜齋的事實,但卻總不能灑脫的完全放開懷抱,我藉口塞牆的變遷只希望她能明白“時間能改變一切”的道理,安心度過屬於她自己生活。
靳冰雲美目一黯,“江山留勝蹟,我輩復登臨。水落魚粱淺,天寒夢澤深。滄海桑田,只是靜齋也會如此嗎?”語氣裡竟有說不盡的蕭涼。
我暗歎一聲,再說不出話來…
馬車陡然一晃,停了下來。我剛從迷糊間醒來,年憐丹那可惡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爛襠男!從馬車裡滾出來!我們已經到了無雙國境內,你小子整天躲在女人堆裡,我懷疑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x,招你惹你了!我鞋都沒穿好,就要出去找人渣拼命。
紫紗妃一把拉住我,解釋道“我們無雙國裡男人以武為尊,視騎射,擊劍,和摔跤為男人的天職。派主是無雙國裡武技最強悍的人,又是當朝國師,受所有人敬畏。你以他的徒弟身份來此,若被人發現你棄馬坐車,還和三個女人呆在一起,會看不起你的。所以派主也是一番好意。”
外面的催促之聲又起,捨不得的看了一眼望著我淺笑倩兮的靳冰雲,嘴裡咕嚕著出了馬車。年憐丹牽過我前兩天騎的馬,把韁繩向我一丟道“慢慢吞吞!待會進城了可別隨地*,忍不住了叫我,我帶你去我國最大的妓院蘭香居。”
再一次跌倒中,我強烈的懷疑這人渣不讓我坐馬車是因為怕我丟他的面子,而不是紫紗妃所說的為我著想。
再回馬背時,我才注意到這所謂的無雙國雖然也地處塞外,可與先頭見到的黃沙迢迢千萬裡完全不同。一望無垠的碧綠草場上星羅密佈的點綴著大大小小的蒙古式包帳,包帳一般都有兩三米高,七八米的直徑,可以想象住在裡面也不會有狹窄的感覺。
這裡的牛羊隨處可見,但基本上都是成群的被圈在蘆葦束和樹枝紮成的木柵欄裡,偶爾有落單的也被騎著小馬駒的牧童趕了回去。
年憐丹見我對那些持馬縱橫於這些蒙古包間的少年又是羨慕又是好奇,微笑著說道,“我們北地的民族民風粗獷直率,民家少年六歲左右就開始學習騎馬圈羊,男性十二歲就被視為成年,開始參與族內兩個月一次的殺狼祭天活動。”
看我眨著大眼表示不解,年憐丹接著到,“那是指族內十分之七的男性會群體出動,去較遠處的山谷搜尋狼群,每次獵殺一百隻狼後就回營地舉行露天的夜宴,讚美真主給我們帶來的美好生活。”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不一次把狼都殺完掉,難道你們不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嗎?”
年憐丹大笑道,“你小子奇奇怪怪的語言還真多,上次撫琴唱歌時我就一句也聽不明白,真不知魔師怎麼會白白送你一局。”我暗罵你還不是聽得爹孃是誰都忘了,卻厚著臉皮不承認。
卻聽年憐丹又道,“牛羊的性格其實與人頗為相似,當野狼出沒頻繁之時,那時期的牛羊由於被迫長期奔走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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