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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平靜地說,“以後是否能再有所提高,全看你自己的悟性與勤奮……我們的課程到此結束。”他說完這話,轉身繼續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著。
塞拉咬著唇默然了一會兒,她並沒有對此提出異議,她的大腦封閉術已經完全可以自行發展,不再需要一位導師手把手地教了——這是事實。而不顧事實胡攪蠻纏以期能達到繼續跟斯內普單獨相處的目的——這並不是塞拉的作風。
“教授,雷切爾希望我能跟蹤並保護弗林特,所以我今晚進入了禁林,”她努力跟上斯內普的步伐,望著他冷漠的背影,口中不懈地說著,“可是中途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伍德試圖攻擊弗林特,場面有些混亂,後來我就跟丟了。”她顧不得掠開眼前被汗水沾溼的頭髮,“至於撒加先生,他是媚娃和人魚的孩子,我們純粹只是偶遇,當時他正在給一頭獨角獸治傷。”
斯內普突然停住了腳步,塞拉差點一頭撞在他背上。
“不必跟我解釋,馬爾福小姐。”他漫不經心地說,“作為一名教授,我只能對你違反校規闖入禁林的行為提出批評,至於其他的——你要怎樣做,與我並沒有任何關係。”
塞拉喉頭好像湧上了某種東西,令她身子一滯,非常的難受。
不怕他惡言相譏,不怕他冷嘲熱諷,甚至也不怕他一再地拒絕自己……然而,唯獨怕他不理自己,怕他說自己的事與他毫無關係……
兩個人再沒有說話,一路沉默著回到了城堡。
一進大廳,塞拉就被一直等在那裡的雷切爾狠狠抱住了,她抱得很緊,一邊哭泣一邊大聲自責,眼淚鼻涕全抹在了塞拉衣服上。塞拉根本掙脫不開,於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教授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地下室的樓梯口。
“好了,別哭了,雷切爾,我一點兒事都沒有。”她心情本來就沮喪,聽著雷切爾的哭聲,就更覺得煩躁了,“嘿,聽著,小姐,我現在累了,想要去睡覺。”她輕輕推開雷切爾,向寢室走去。
“哦,對不起,塞拉——”雷切爾睜大一雙哭紅了的眼睛,就像委屈的小兔子一般,“都——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會怪我——還好你沒遇到什麼危險——斯內普教授他——”
“我沒有怪你,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塞拉嘆了口氣,轉過身看著她,“我被教授罵了,所以現在心情不太好,你能理解嗎,雷切爾?”
“哦——啊——對不起,塞拉。”雷切爾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不安地把衣角拽來拽去,“斯內普教授的性格你最清楚了——也許他只是說了什麼氣話——”
塞拉搖搖頭,勉強衝雷切爾一笑,“我們去睡覺吧,我困了。”
雷切爾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跟著塞拉回了宿舍。
在接下來的聖誕假期裡,斯內普回了蜘蛛尾巷的家,弗林特的禁閉也交給了麥格教授執行。1月9日那天,塞拉讓郝思嘉給他帶去了她為他精心挑選的生日禮物——一件純黑立領法蘭絨面料的禮服長袍,袍子的領口、袖口上各嵌了一顆圓潤的黑玉紐扣,微微散發著孔雀綠的光澤。這件長袍看起來有些樸素,但無論作工還是用料都十分考究,深沉的夜空般的純黑色很適合那雙漆黑的眼睛,有種不動聲色的奢華。
塞拉緊張地等待教授的迴音。然而等了幾天,郝思嘉回來了,卻沒有帶來任何回信。塞拉失望之餘又安慰自己,不能太急,他沒有把衣服退回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三月份臨近了,這一學年的第二學期早已開始,而隨著英格蘭北部潮溼的早春一起到來的,是許多一年級學生們期待已久的飛行課,以及令全校大部分師生都十分振奮的魁地奇比賽。
然而,塞拉與斯內普間的冷戰,還是沒有任何回暖的跡象。
斯萊特林們的飛行課依舊是和死對頭格蘭芬多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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