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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還真是個傻子。&rdo;他譏諷道。

柳煙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罵過，本想發怒，但在行動之前將他兩句話連著想了想，才驚訝道：&ldo;你沒有通知虞嫿？那她怎麼過去了？&rdo;

&ldo;巧合。&rdo;蔣越回道，&ldo;你愛信不信。&rdo;

柳煙繼續懷疑著，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相信面前這個人，還是不相信。

但是無疑，現如今最好的合作夥伴就是眼前的人。

她想要得到苻生，而蔣越想要得到虞嫿。

他們倆合作，幾乎是雙贏的結局。

且縱觀整個梵城，拿權勢來說，除了明王，似乎也沒有什麼人可也和苻生在朝堂上抗衡了。

&ldo;你在我和虞嫿吵架的時候，出現的時機太巧了，不像是後來才知道的。&rdo;

柳煙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她去的那個時候是設計好的，不可能那麼巧，除非虞嫿也是設計好的，知道那個時候苻生剛好在那裡。

蔣越面露諷刺，嘴裡卻說著打擊的話：&ldo;知道我為什麼出現的那麼巧嗎？&rdo;

柳煙沒說話，看著他，等著他說。

&ldo;因為苻生讓我下去的。&rdo;

蔣越嘴裡一字一字地吐出這幾個字，就見柳煙的臉色一點點變得慘白，直到最後徹底失去了血色。

&ldo;是他……&rdo;她呆呆自語著，似乎忘了自己正在明王府，也忘了對面坐著的是並不好對付，且喜歡看人出醜的明王世子。

蔣越這次倒沒有落井下石，只客觀分析道：&ldo;應該也不是苻生，虞嫿一直被西南王禁在府中，我這幾日派去的人，也沒有聽說兩人有什麼聯絡。&rdo;

其實這一點蔣越也有點納悶，似乎在虞嫿剛一進入順天茶樓的時候，苻生就知道了。

只不過先前沒有什麼表情，之後在聽到樓下的動靜的時候，讓他下去看看。

想來那個時候他是知道柳煙找虞嫿麻煩了，而叫他下去看看，也明白他在外人面前，不可能不幫虞嫿。

畢竟梵城裡在傳著，明王世子追求西南王郡主。

且他對柳煙，除了想利用她牽制苻生外，也沒有其它的想法，幫她，也只能出於利益相關。

眼淚在柳煙的眼裡打了轉，最終沒有滴落下來，她背過身子，調整了下自己的表情。

才道：&ldo;謝謝世子告知，我願意繼續和世子合作。&rdo;

蔣越並不喜歡女人哭，雖然女人哭的時候，他大多會選擇去哄，但是心裡卻厭惡的不行。

見柳煙沒有哭出來，對她有了那麼一點點好感。

安慰的話從嘴裡冒了出來：&ldo;虞嫿的出現只是意外，只不過苻生如何得知，我的確不知，但我可也確認，苻生沒有讓虞嫿來找他。&rdo;

當朝太師想見一個人，可能會直接去找她，也可能會讓人去太師府上，獨獨不會在見其他人的時候，讓另外一個人也在旁邊。

想到這裡，蔣越就想起來了自己被嫌棄的經歷。

可真讓人不舒服，所以他不舒服，也不會讓其他人舒服。

苻生自從成了大淵的太師之後，做事漸漸趨近於簡單粗暴。

雖然讓人心裡不爽，但誰也沒有辦法。

柳煙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也許是蔣越對她的態度變軟了很多，也許是她想找一個人傾訴。

她說：&ldo;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他，那個時候他除了容貌一無所有，我還是跟爹爹說，想要嫁給他。&rdo;

蔣越點頭，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