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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來說也是莫大的一股助力!
“我。。。我只是不想雲歌表妹對我有所誤解。。。不想雲歌表妹在憐兒面前說我的不是,所以才。。。”葉世遠勉強解釋著,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
只是,韓元庭又怎麼會信!
憐兒再好,怎麼也比不過雲歌的出身啊!
“韓雲憐,你可還是完璧?”韓元庭也不顧面子了,冷聲突然對韓雲憐發問。
韓雲憐臉上爬上一絲紅暈,剛才和葉世遠纏綿的情景又浮上心頭,不過抬頭注視了一眼韓元庭陰沉的臉色,輕輕點了點頭。
“葉世遠,你聽好!憐兒幼時我便給她定下了一門親事,是我軍中好友之子。所以,不管你對她存了什麼樣的心思,和她發展到了什麼地步,此事只得作罷。若是你就此不再跟她有任何牽扯,幫你謀個一官半職我安國侯還是能夠做到的!”韓元庭說著,話鋒一轉,“倘若。。。你還是糾纏不清,就別怪我不給定國侯的面子了!想必,你伯父也不想扯出這樣的事情!”
韓雲憐臉色白了白,不可置信的瞪著自己的父親,她什麼時候有親事了,她怎麼不知道?“父親!女兒心裡只有世遠哥哥一個人,求父親成全!”說著,韓雲憐竟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此時,葉世遠心中竟有一絲後悔,後悔剛才衝動之下居然還保持著一分理智,沒有給韓雲憐破了身,若是他和韓雲憐真的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韓元庭還會如此的絕情麼?
“侯爺!求您看在伯父的面子上,給小侄一個機會,明年春闈,小侄一定會考取功名!給憐兒一個交代!”葉世遠也跪地磕頭,妄圖韓元庭能夠看在葉文淵的面子上,給他和韓雲憐定下親事。
“此事絕不可能!你們這是要逼我做那不守信用之人麼?”韓元庭陰沉著臉,冷聲說道,看著跪在地上的葉世遠眼裡劃過一絲濃濃的鄙夷。
韓雲歌莞爾,今生與前世,終究是有一些東西變得不同了,比如說此刻,父親是如此的討厭葉世遠,而不是像前世那樣被葉世遠的假象所迷惑,對他欣賞有加。
“父親!憐兒何曾定過親事?為什麼父親母親還有姨娘從來都沒有提過?憐兒不信,父親您這是一定要逼憐兒去死嗎?”韓雲憐絕望之下,妄圖以死來要挾韓元庭。
韓雲歌簡直要被她傻哭了!自己前世怎麼會栽在這種人手裡,沒了陳家和姨娘背後的謀劃和幫襯,想不到韓雲憐竟是個如此蠢的!這個時候,不但不誠心認錯,居然還敢以死來要挾父親!
“大姐姐,你一定要在外人面前打爹爹的臉麼?”韓雲歌十分痛心惋惜的對韓雲憐質問道,語氣裡不乏失望與傷心!
韓元庭心裡一暖,還是他的雲歌懂事!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知曉也是情理之中,你不是剛剛及笄嗎,你母親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罷了!今日之事,你們都要爛在肚子裡!”說著,韓元庭緊緊的盯著葉世遠,彷彿在等他保證。
葉世遠當然不甘心就此放開韓雲憐,再次磕頭說道,“侯爺!小侄是真的愛慕憐兒,跟安國候府無關,求侯爺成全!”
見葉世遠如此的咄咄逼人,不自己找個臺階下,韓元庭終究還是忍無可忍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把憐兒許給你,是因為你的出身?錯了!出身終究是不可更改的,我也知你才學不錯,但是人品卻是最重要的!若是你是真的愛慕憐兒,上次便應該收起你那些醃髒心思,老老實實的向我提親,而不是遮遮掩掩,弄到今日這個地步!我安國候府即使有個常伴青燈古佛的女兒,也不會嫁給人品如此之差,一心只用在後院上的旁支庶族!”
韓元庭這番話不可謂不犀利,徹底的撕破了葉世遠的臉皮和他偽善的面具。韓雲歌都想為自己的父親拍手叫好了,父親早年在軍中也是雷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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