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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以長條石磊就。寬四尺有餘,高有一丈。左右洞壁鑲嵌有燈臺,細細看來,燈盞中盛的是難得的魚油。於是我一路點起燈臺。
甬道向前一直延伸,走了幾十步後,甬道左轉,中間一間大房間,繼續前行,這山道修得堅固而漫長,走了許久,前面依舊是深不可測的黑暗。直不知還有多長,腳步踏來,聲音沉悶,想必是已經走在山體深部。又走了半響,地道終於上仰,漸行漸高。腳步終於鏜鏜的迴響。再過了片刻,終於見到了黃銅洞門,右擰虎頭銅環。咣噹一聲推開洞門,頓時一片清新空氣迎面而來。
於是歡呼雀躍的跳出來。環顧四周,已經到了山頂,這裡樹木蔥蘢,清風拂來,頓消塵俗。想見山下群蜂是否散去,六翼老虎等是否成功逃逸。遙見山下一面明鏡般地湖水,這時幾個時辰滴水未進,口渴難耐。那波密咂咂嘴,道:“好多水,我要喝。”他漢語始終有些生硬,說話不免有些詞不達意。
於是我們擇路而行,山勢頗為陡峭,好在一路有樹木遮擋。扶著樹走起來,倒也不是太過困難。但是離湖越近,樹木越少。這湖四面環山,方圓有十里,碧水漣漣。下到湖邊時,湖四周盡是光滑大石,已無樹木。那波密口渴難耐,手腳並用,一溜下了,跌跌撞撞,磕頭撞股,下得到水邊時,不能遏制腳步,一頭衝下湖內。他伏在水中咕嘟咕嘟的喝了飽。
雪子輕身功夫了得,拉了我手,道:“裴哥哥,你抓得緊了,我們一起下去”這裡距離湖水有五丈。我不免心裡犯嘀咕,雪子拉了我手,雙腳釘住,走一步,釘一步,右手提拉我手,慢慢走下來。那波密摸著頭上傷痕,看著陡峭的山石,雪子就這樣扶將我如履平地一步步下了,對雪子低頭鞠躬,道:“高手,我拿寶石五顆,換你這個下山不磕碰頭的武功,好嗎?”說完連連收身上寶袋,突然右手在額頭上大拍一下,道:“哦,忘了,那寶石讓祈松年全拿走了,換不成你的武功了”一**坐在地上,一臉沮喪。
雪子見他這般苦惱,道:“財寶丟失了,就丟失了,財寶多了也非好事,你看祈松年就是貪圖財寶,才喪命的?”那波密道:“我不是貪圖寶貝,寶貝多,那是當然好,但是若和武功比起來,寶石就一點都不貴重,如今我沒了寶貝,怎麼去換功夫呢?說完連連嘆氣。雪子道:“你倒不貪財,難得的很;你這麼痴迷武功,好吧,我便教你,方才從山上下來的功夫,叫做:“千斤墜”是武術最尋常的功夫,須先從馬步練起”
那波密瞪眼道:“馬步,馬步不是馬走的步子嗎”說完轉頭向它。雪子忍不住大笑,道:“馬步,不是馬走的步子,是騎馬時在馬背上的姿勢”說完,身子平豎,腿部曲立,那波密道:“可是有什麼用處?”雪子將腳叉立在大石上,微一用力,便自走開,只見石頭上陷下兩個腳印,那波密走上去,試了試腳印,他驚得張大嘴巴。當即蹲立在當地,雪子道:“頭為髓海要虛臨,腰部發力要切記。尾部似有駐在地,若有若無得真意”告訴他這四句話的意思,那波密不解道:前面兩句我能懂,只有這第三句“尾部似有駐在地”不知是甚麼意思,雪子道:“人尾部本來沒有尾巴,但是尾部有個大**道,叫做尾閭**,是任督二脈的結合處,若要打通任督二脈,必須打通尾閭**,所以想象尾部有條尾巴,好像有條尾巴駐在地上一樣。可以有助於疏通尾閭**。那波密大點起頭,說道:“妙,妙”說完,身挺腿直,意想丹田,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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