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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師兄，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rdo;他那會兒總那麼問他。

莫子曦笑了笑，一拳招呼他下去。

想著這些陳年往事，子曦又開始可憐曾經的自己了，連個暗戀都這麼傻傻呆呆不敢下手的樣子，如果他早去穿越回來，搞不好早就把楚睿忽悠到手了。

楚睿那時也就是脾氣硬嘴硬，莫子曦跟他坦白時他一臉糾結地拒絕，拒絕後搞不好曾經偷偷難過了好幾次。

如果是自己，子曦想了想，大概就趁這個時候&l;逼良為娼&r;了吧。

而且他一開始在千葉林見著楚睿第一個念頭就是將這人擄回家。

還跟你一步一步來?

要是真這樣，搞不好後面這些都不會發生了。

將盒子裡的宣紙紛紛取了出來，子曦招了招手讓他過來：&ldo;楚睿。&rdo;

楚睿愣了一下轉過頭啦，子曦提著眼前一張宣紙在他面前晃了晃顯擺著似的：&ldo;你看看莫子曦以前多麼稀罕你。&rdo;

紙上都是楚睿的&l;睿&r;字。

像是年少時寫的，字型歪歪斜斜不堪入目。

楚睿看他奇醜無比的字，只覺得好笑，心裡又是暖暖的，還是笑道：&ldo;無聊。&rdo;

子曦撅嘴，將手裡的東西捲了起來：&ldo;我帶回去了。&rdo;

&ldo;要不裱起來吧，閒暇時看看你以往怎麼稀罕我的。&rdo;楚睿接過了他懷裡那幾張紙，二話不說過去放入了盒子裡。

過了好一會兒，他倆收好了一些看起來還能用的東西，子曦看著他搬起了一整盒箱子，啞然半響：&ldo;太重了吧?&rdo;

&ldo;不重。&rdo;楚睿墊了墊重量，單純地道：&ldo;比你輕多了。&rdo;

子曦沒來由臉上一紅。

&ldo;楚睿睿，你學壞了呀。&rdo;他挑眉。

楚睿顯然沒懂他的意思，前腳邁出了房門，回頭敦促他跟上，子曦悻悻然走出去順道帶上了門，心想自己再也不會回來了，回頭看了一眼。

多年以前莫子曦也是這麼想。

誰知道數年以後他還是帶著楚睿回來的呢。

子曦心裡正式跟過去道了個別。

臨走前兩人在祠堂給劉長樂上了一炷香拜了拜，子曦想說什麼最後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發呆半響，說了自己現在挺好的。

隔了這麼久，他還真想不出能說什麼。

師父當年明顯知道他常常去浮生涯想要看人卻沒看成的心思，索性給了他銀子讓他光明正大地去找楚睿的。

現在想想……也許師父什麼都知道。

他小的時候不就常纏著師父教他怎麼寫字，什麼字不練就練一個睿字嗎?

想到這裡，不知怎麼就有點熱淚盈眶。

慎重地磕了一個響頭，子曦最終還是忍住沒哭，露出了一個微笑。

徐長安站在門外等到他們出來，才將手裡的一疊書信給了子曦。

子曦依舊是裝傻躲在楚睿身後，愣愣地接過了書信。

&ldo;師弟留給你的，你當初被子和放到了惡人榜上我差點給燒了，後來雖然是忍住了，卻一直沒有辦法給你。&rdo;徐長安看起來一夜之間老了不少，看起來林子和的事情對他的打擊還是太大了。

楚睿見子曦沒反應，拱手替他謝過了：&ldo;多謝代掌門。&rdo;

子曦看著眼前一瞬間蒼老了不少的老者，覺得徐長安實在是變得太多了，明明多年前見到他還是一副趾高氣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