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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心地投入到最後一場硬仗之中。
李傲天本以為自己辦了件大好事,誰知道寫信告訴大哥的時候,卻被狠狠臭罵了一頓,他知道大哥在擔心什麼,蘭若語身份敏感,心計太重,加之獨孤九玹又是那種是非觀扭曲的江湖人,這兩個湊到一起,如果蘭若語有心借江湖之力有所圖謀,說不定就能釀出大亂子。李傲天承認自己當初沒有考慮太多,可是他願意去相信自己的眼睛,也願意去相信那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
作者有話要說:
☆、適可而止
兩竿落日溪橋上,半縷輕煙楓影中,轉眼秋風又添新涼,跪坐庭前分紙的黃衣人,看著一旁哀聲嘆氣絮叨不停的人,微微笑道:“爹爹莫不是嫌棄然兒了,等不及要把我轟出家門?”
王氏一聽,面上又添了幾分愁容,“我的兒啊,你都二十多了,你看看哪家的哥兒這個年紀還沒嫁人的?子恆的孩子都識字了,你這······唉!”
許硯然給爹爹捧來一杯茶,求救似地看向一邊翻看賬本的大嫂,沈玉收到小弟無奈的目光,搖頭笑道:“爹爹,北方的戰事馬上就了了,三郎這不是快回來了嗎?”
“年年都這麼說,這都說了幾年了,哥兒一輩子能有多少好時候,然兒這輩子最好的年華都花在一個等字上了,我這做爹爹的心疼啊······”
瞧見爹爹掉眼淚,沈玉頓時也沒了章法,只能一邊給人抹淚,一邊愛莫能助地看向自家小弟。
許硯然上前溫順地跪在爹爹身邊,“爹爹,兒不委屈。”
“兒啊,你說,是不是天兒在外邊有人了,所以拖著不回家成親?”王氏有些擔心地道。
“爹爹,您胡思亂想什麼呢?”許硯然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這哪是爹爹胡說,天兒也不小了,男人家血氣方剛的,你知道他沒有別的哥兒?人不在身邊,你也瞧不見,指不定左擁右抱早就享上齊人之福了,可能連孩子都有了呢!”王氏面上一怔,似乎也被自己的猜測給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忙招呼邊上的兒媳,“玉哥兒,你快,快去給爹爹把家裡那本紅皮的名冊拿來。”
“爹爹,你要那東西做什麼?”
“我得趕緊給然兒再物色幾個好人家,萬一天兒真變了心,帶著外面的狐狸精回來悔婚,我兒可怎麼辦?”
許硯然急切地拉住他,“爹爹,你這樣,叫他知道了,我還怎麼做人哪?”
“知道更好,他要是真把你放在心上,就該趕緊回來。”
“公子,齊小公子來了!”許硯然正不知該怎麼說才好,門房已經遣了人通報客來。
聞聲,沈玉忙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兒你去吧。”
見爹爹聽見有客人,面上鬱色稍斂,許硯然在心裡長舒一口氣,逃也似地出了屋子。
端坐會客廳裡的小哥兒,見著來人,一臉欣喜地迎上去,“然哥哥,我又來打擾你了!”
“齊公子別這麼說,你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能說打擾。”
齊袖拉住他的手,“然哥哥,我要和哥哥去一趟舅舅家,要好幾個月呢,都不能再來找你了,你今天再教我繡幾個樣子吧!”
許硯然大方地點點頭,“你跟我到房裡來吧。”
西羌王庭不若御國城池堅厚,一場硬仗卻也足足打了三個月,策馬立在荒涼破敗的城池之下,功成名就,夙願得償之時,李傲天卻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般如釋重負酣暢淋漓,腦中反而盤桓著說不出的苦悶和茫然,他拿起兵器打殺西羌人是為了守護家園,可是如今看著一個個淪為奴隸家破人亡的西羌百姓,他又突然覺得自己跟他曾深惡痛絕的耶律洪沒有半點區別,塞外的風狂烈地撲打在臉上,一瞬間的興趣索然過後,他覺得自己似乎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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