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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眼神怨毒地看著安陽侯夫人,冷笑著說道:“母親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的為好,畢竟父親和二爺他們什麼都不告訴你,也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你說是什麼原因,”安陽侯夫人頭一回見她這般不恭敬地同自己說話,一時氣得竟是有些結舌,竟是重複著問話,她這樣的失態反而是讓謝明嵐笑得越發鄙夷。
都說三歲定一世,可見這古人的話說的是真沒錯,真不敢想象成洙竟是在這等蠢婦手中長大的。所以她壓低聲音柔聲道:“我的意思就是,大抵是公公和二爺都覺得你太蠢了。若是讓你知曉這些事情,必定會破壞咱們的大計吧。”
安陽侯夫人還是頭一回見著,這樣囂張的媳婦,她一怒之下便又是舉起手掌,結果她的手臂卻被謝明嵐一把捉住。安陽侯夫人動了動手臂,卻怎麼都爭奪不得,謝明嵐看著她這張保養得當的臉,恨不能自己一巴掌抽在她臉上。
可一旦她動手了,不管理由是什麼,這一世就真的完了。所以她竭力忍耐著,忍耐著心中想將她剝皮抽筋的衝動,她的孩子,就那樣沒了。可是她這個殺人兇手,卻依舊好好地站在她的面前,還對她耀武揚威的。
此時安陽侯夫人也注意到她眼中的狠毒,那怨恨的眼神猶如鐵鉤一般,牢牢地纏在她的身上,在她身體裡勾出一個又一個的血洞。她突然也想起那個未出世的孫兒,可隨後她又立即堅定的表情,那孩子只是無福來到這世上而已,並不關她的事情。
就在安陽侯夫人心中疑慮著,是否要喚人進來的時候,就見謝明嵐突然鬆開她的手臂,當著她的面便開始對著自己的臉頰狠狠地抽了好幾巴掌。
安陽侯夫人完全被她這一連串地動作震驚了,連話都說不出來。謝明嵐打完之後,還揚起唇瓣衝她微微一笑,她麵皮很薄很嫩,又因打的時候下了狠手,這會一張俏臉完全腫的跟豬頭一般。
安陽侯夫人雖說腦筋不靈活,可因為以前府裡有老安陽侯夫人這尊大佛在,又因她是正室,所以這後宅的陰私見識的並不算多。如今乍然瞧見這麼一幕,直驚地她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猶如看著鬼魅一般指著謝明嵐,半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我告訴你,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你逼我的,”謝明嵐將右手臂揚起,將袖口往下一拉就露出手腕,只是那手腕上頭纏著好厚一層白紗:“那粥你是不是覺得沒燙在你身上,所以一點都不知道痛?”
這會安陽侯夫人再也受不了了,啊地驚叫了一聲,外面的周嬤嬤聽出是夫人的叫聲,便是推門進來了。
而謝明嵐在聽到外面的推門聲時,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接連便開始磕頭,而且是額頭磕到地面的金磚之上,撲通撲通地悶聲聽得進來的這些丫鬟奴婢都是一陣吃驚。
周嬤嬤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二奶奶,只聽她一邊磕頭還一邊哽咽著說道:“母親恕罪,都是媳婦不懂事,惹惱了母親。”
“母親恕罪,母親恕罪,”到了最後,她聲音都嘶啞了,似乎只能簡單地重複著母親恕罪這四個字。
而此時安陽侯夫人跟沒了魂兒一般,就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謝明嵐又是磕頭又是求饒,這會又偷瞄謝明嵐的丫鬟,已是瞧見她腫的跟豬頭一般的臉頰。
這,這,就連周嬤嬤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大戶人家後宅陰私多,婆婆磋磨兒媳婦的真是比比皆是,可是把兒媳婦折磨成這樣的,要是傳了出去,閤家可都是沒了臉面。
因此她立即便走到安陽侯夫人跟前,輕扯了下她的衣袖,低低急道:“夫人還是趕緊讓二奶奶起身吧,二奶奶這一頭撞的可真夠嚴重的。”
可安陽侯夫人這會回過神來,覺得面前的謝明嵐就是個怪胎,簡直是太可怕了。她想尖叫著告訴所有人,她就只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