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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長髮披散在肩上, 吊帶和短褲的火辣衣物暴露出她健康的麥色肌膚還有傲人的身材, 繁複的耳環隨著她的走動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從他們身邊招搖而過。
是風間千繪。
當再也聽不見交談聲也聽不到飾品的聲音的時候, 夏油傑從樹叢裡站起來, 滿臉寒意。
風間千繪的所作所為一一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夏油傑現在才發現風間千繪在來到塞寧島之後恍若神隱, 既沒有對酒井奈月搞事情,也不在大家商討的時候率先發表意見,用一種順水推舟的態度預設一切意外的發生。
從一開始她牽頭來塞寧島, 到她看見洗禮之後藏在人後不發一言等待著留下的無動於衷,種種行徑都似乎指向了她確實是有問題。
夏油傑懊悔的扯了扯頭髮, 他應該早點想到帶他們來的人肯定有鬼。
「剛才那是千繪嗎?」酒井奈月扒拉著頭髮上粘到的樹葉, 神情有一些恍惚, 「她怎麼會和村長一起?」
黃綠色的枯葉掛在少女的金髮上, 夏油傑伸手幫她取下她弄不掉的樹木渣,紫色的雙眸中劃過冷冽:「奈月,你見過她的父母嗎?」
酒井奈月搖頭:「沒有,但我們聽她提過,她父母好像是什麼考古學家之類的,一直在外面跑,很少回家。」
聽到這番話,夏油傑的心裡有了推測,他聯想到村長說他的女兒在上學,咬了咬牙:「她要麼是村長的女兒,要麼就是村裡的一員。」
酒井奈月抬眸看著黑髮少年緊繃的臉。他狹長的眉眼中壓抑著怒火,渾身的氣場因為這些怒意而顯得凌厲,卻又強行將它壓在了和善的外表內,結果看上去卻更加讓人心驚。
她踮起腳摘下黏在少年耳側的枯死的樹葉,柔軟的語氣裡藏著擔憂:「夏油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他們剛才說得『他』,大概是你。」
遇到村長和風間千繪之後,夏油傑和酒井奈月靜悄悄的返回了村長家。就如上一次遊戲一樣,和他同行的那些人都被洗禮的動靜所吸引,去了村口廣場,所以家裡沒人發現他們曾經出去過。
夏油傑回到閣樓後就抓緊時間開始看從祭司那偷來的書,酒井奈月在閣樓的床上補覺。靜謐的氛圍給了他閱讀的耐心,夏油傑並不知道這種語言要怎麼學,但當他認真翻閱過每一頁之後,他就驀然發現那些看不太懂的符號儼然自動變成了日語。
書並不厚,四十頁左右,講述的是一個王子在蛇蠍心腸的公主的引誘下殺害了自己的侍從還有皇宮裡所有人的事情。前面甜蜜的愛情和後面的屠戮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有點像是兒童邪典。
他不知道為什麼祭司會拿這樣一本書給他,甚至古井無波的蒼老語調中還隱隱對他藏有一點希冀,看完書之後再回想這件事,夏油傑越發覺得奇怪。他甚至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拿錯了書,但不管如何他現在對梵寧文字肯定算是入門了,這就是他忙活了這麼久的收穫。
【神話值提升,當前神話值:50】
最後一頁文字伴隨著系統的提示音轉換成了熟悉的字元,夏油傑把書合上藏進揹包裡,伸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走回床邊。
閣樓用地板做成的門卻突然響了起來,夏油傑警惕的回頭看著那個小小的出口,向後退了幾步。
永島翔平的臉出現在掀開的木板處,夏油傑看到在目光對視的時候他僵硬的繃直了身體,驚訝的表情似乎是沒想到閣樓裡還有人。他盯著不請自來的男人,眉眼冷酷:「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永島翔平踩在軟梯上尷尬的擺了擺手,接著皺眉,「你沒出去嗎?」
「沒有。」
永島翔平解釋著自己來的原因,表情恢復自然:「之前聲音很大,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