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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中帶著朝陽的希望。
彩雲追月。
靈魂再一次跌落在遭受火刑的軀體,嚴歡奮力撥開眼前的烈焰,歇斯底里地喊了一聲:&ldo;啊……!&rdo;
本以為是振聾發聵的巨吼,聽在耳中,才知道只是一聲細碎的呻吟。
&ldo;嚴大哥你醒了!&rdo;韓緹俊朗的笑臉出現在他眼前,滿臉喜悅之情。
嚴歡乾渴的難受,勉力道:&ldo;水……&ldo;
韓緹立時端了一杯水,扶著他的脖頸給他餵到唇邊,嚴歡喝了,他又端來一碗藥:&ldo;這下你終於可以自己喝了,你昏睡了許多天,何姐姐給你熬的藥總是灌不進去,扎針也不行,她說要用嘴度給你……&rdo;
說到這裡他停下來,臉上壞壞一笑,嚴歡面對著他,彷彿偷情被老婆發現了一樣,忽然有些赧然,不想韓緹接著又道:&ldo;不過男女授受不清,所以還是我餵你喝的。&rdo;
嚴歡聞言嗆了一下,一口氣沒提上來,劇烈咳嗽起來,韓緹嚇了一跳,道:&ldo;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逗你玩兒,我這就去叫何姐姐。&rdo;說完將嚴歡放在枕上,飛快地跑了出去。
嚴歡咳嗽了半晌,只覺得頭暈目眩,昏昏沉沉,恍惚中聽陸心髓進來,輕聲道:&ldo;嚴大哥……他又睡了……讓他休息……何姑娘……&rdo;隨即知覺陷入黑暗。
再次醒來,已是清晨,嚴歡睜開眼,看到何靑鬟一身月白裙袂,青絲如雲,縴手如蘇,正在給他診脈,見他醒來,對他盈盈一笑,道:&ldo;醒啦?&rdo;
嚴歡嘴角牽動,勉力扯出一個牽強的微笑,她輕輕把他的手放回被中,又給他掖了掖被角,道:&ldo;既然醒來,性命算是保住了,唉,薛鶴好生歹毒,給你下了這麼多麻藥,連我也差不多以為你要見閻王啦。&rdo;她說著笑了笑:&ldo;還好你命大,不過這次中的毒藥太過繁雜,即使治癒,以後難免會落下病根兒。&rdo;
嚴歡聽她說要落病根,不禁嚇了一跳,啞聲問:&ldo;什麼病根?&rdo;
何青鬟道:&ldo;陰天下雨,右肩還會疼痛,此外,估計你的酒量以後要大上不少。&rdo;
原來是落下風濕了,嚴歡鬆了口氣,還好腦子沒事,酒精麻痺也算是因禍得福,便對她笑了笑。
說話間陸心髓推門進來,跟何青鬟詢問了嚴歡的情況,道:&ldo;嚴大哥,今晨我已經讓別院的護衛護送苗幫主一行先行北上洛陽,等你痊癒了,我再與你同行。&rdo;
過了月餘,嚴歡逐漸恢復,何青鬟告辭南下,陸心髓套了馬車,與嚴歡北上洛陽。
南陽到洛陽不過三日路程,陸心髓也沒有僱車夫,自己在前面駕車,嚴歡大病初癒,在馬車中躺著休息。
十四章:在路上
南陽到洛陽不過三日路程,陸心髓也沒有僱車夫,自己在前面駕車,嚴歡大病初癒,在馬車中躺著休息。
行了一日,傍晚時到了一處廢棄的村落,陸心髓見天色已晚,便停了馬車,找了一間比較完整的農舍,與嚴歡在其中歇腳。
兩人吃了乾糧,天色漸黑,就和衣躺在土炕上休息。
午夜時分,嚴歡被一聲尖利的呼哨驚醒,只見陸心髓已經起身,靜靜站在門口,明亮的月色中,嚴歡看出他左手短刀出鞘,渾身緊繃,撒發著濃烈的殺氣。
只聽門外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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