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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了的鐵棍向自己當頭襲來,電光火石之間就地一滾,側身躲在了旁邊那堵殘破的土牆下。
忽然,聽覺恢復,耳邊的靜謐消失了,鋪天蓋地的喊殺聲劇烈地衝擊著他的耳膜,緊接著,一匹烏黑的駿馬縱身越過了他身邊的殘垣,馬上一個身著黑甲的武士,反身揮舞著一個巨大的鏈錘,向他襲來。
嚴歡躲無可躲,猛然想起慘死的蘇寧,剎那間心如死灰,於是也不閃躲,只定定地倚在牆邊,等待那鏈錘將自己擊碎。
凌厲的罡風從他耳邊擦過,只聽得身後:&ldo;啊!&rdo;的一聲驚呼,一個灰影忽然從牆外飛躍而來,嚴歡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身著灰袍,身材瘦削的人,手中挺著一桿長槍,向黑甲人刺去。
原來適才那一錘竟不是要襲擊嚴歡,而是將灰袍人的坐騎打倒。
失去坐騎的灰袍人在步下與黑甲人繼續纏鬥,嚴歡斜倚在牆邊,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朝代的盔甲?是在拍電影嗎?我在橫店?我不是在秦陵裡嗎?紛至沓來的念頭中,嚴歡逐漸恢復了些許力氣,他支撐著身體,緩緩站起,向土牆外看去。
不看則已,一看驚人,而且驚死個人。
這是一個混亂的戰場,看不出番號計程車兵們身著各色鎧甲,揮舞著刀槍劍戟,激烈地戰鬥在一起,兩輪戰車披著滾滾黃塵在戰場中遊走,少量騎兵在其中左右穿插。這起碼是一場幾千人參加的戰鬥。
我靠!看這陣勢,非得是張藝謀或者吳宇森才能有的手筆吧?嚴歡心裡想著,繼而抬頭望天,希望能看見航拍的直升飛機,或者威亞什麼的,但是烏雲壓頂的天空只兀自盤旋著幾隻不知名的大鳥。
忽聽身後一聲痛呼,嚴歡回頭望去,只見黑甲人正用手中的鏈錘砸落灰袍人的長槍,灰袍人虎口見血,隨即鏈錘又向他胸前襲來,那動作逼真至極,嚴歡只覺得晚上一秒那人就會血濺五步,不由分想,便抓過手邊一個死人胸前插著的方天畫戟,向那鏈錘擊去。
那方天畫戟居然是個真傢伙,著手很是沉重,嚴歡一擊之下,鏈錘偏了方向,黑甲人忽然:&ldo;咦。&rdo;了一聲,即刻調轉馬頭,向嚴歡襲來。
這一次鏈錘以千鈞之力向嚴歡當頭砸下,嚴歡揮舞方天畫戟奮力一擋,只覺得虎口震裂,肺部難以承受巨大的壓力,一口鮮血又噴將出來。
買高的!哪來的群眾演員,來他媽真的!嚴歡一時頭昏眼花,雙腿發軟,見那黑甲人再次揮錘擊來,忙就地一滾躲開襲擊,那人復又纏鬥過來,嚴歡只好揮舞著方天畫戟勉力應敵。
三招後,嚴歡心中驚異,那人根本就是以性命相搏,一點也不象是在拍戲,要不是嚴歡從小習武,大學裡又考過註冊健身教練,加上三年保鏢生涯,身手還算過得去,此時恐怕早已被他打死。
片刻過後,他不禁哀嘆,為什麼手裡的不是ak47,也不是16,而是一隻方天畫戟?而且這勞什子居然有三米來長,估計原本是騎兵用的,這會兒用來步下打鬥,根本施展不開。
一旁的灰袍人一邊劇烈地喘息著,一邊休憩觀戰,十餘招後,見嚴歡不敵,回手將長槍一折為二,又拾起腳邊一柄只剩半截的朴刀,加入戰鬥。
灰袍人招數變得很是詭異,右手的短槍如劍一般輕靈,左手的斷刀卻大開大合,凌厲劈刺,在嚴歡攻擊的間隙襲擊黑甲人的死角。
在兩個人的夾擊下,那黑甲人逐漸左右不支,灰袍人趁著他攻擊嚴歡之時,左手斷刀向他肋下掃來,黑甲人向後收腰,卻見灰袍人如鬼魅般從他腋下穿過,快的猶如一絲青煙,隨即右手長槍猛力向他背心插入,黑甲人身在馬上,一時間無法避開,虎吼了一聲,終於摔下馬背。
嚴歡被鏈錘的最後一次攻擊震得後退數步,肺部的傷勢加上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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