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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翼騎士的話,與昨夜那個黑暗裡,叛逆者的話重合,動搖了程漁的心神,一時不察,銀翼騎士的第二劍已經襲來,程漁來不及防禦,只能看著長劍刺向他。
程漁不知最近是不是黴運纏身,昨夜的叛逆者、今日的銀翼騎士。不過好在時來運轉,銀翼騎士的劍被另一把匕首打歪,只是銀翼騎士凌厲的劍氣割破了程漁的衣袖。
「副隊?」
希帛咧著嘴,抱歉道:「不好意思,這位銀翼殿下,打擾二人的戰鬥,不過這裡可不是鬥角場,也不是聖殿,可禁不起您的公正之劍。何況,我們家隊長有事找這個倒黴的傻小子有事,你應該知道他只是善良地救助了那位少女。」
希帛還想說多一點,銀翼騎士冷哼了一聲,嘲諷道:「打就打,費什麼話,你們狼騎隊都是娘們嗎?」
這句話一出,本來打算勸和的希帛也被怒火燃燒,撿起匕首就沖向銀翼騎士,兩人出手更加兇猛,直接將天空軌道,那王城綠帽子給打落了。
一堆綠色的不明物從天而降,程漁心想:這下絕對完蛋了。希帛和銀翼騎士兩人打鬥的趨勢直接奔著城堡的方向。程漁拉過老馬,追趕上去。
最終在鐘樓的樓頂看到二人,雙方勢均力敵,倒是讓程漁刮目相看。畢竟希帛雖然平時不靠譜,但是武力值很高,是狼騎隊的副隊長。沒想到這個銀翼騎士可以和希帛打平手。另一方面,沒想到希帛也不怕累,跟一個到處飛的騎士爭鬥。
兩人在鐘樓倒塌前,終於被程漁與另一位銀翼騎士拉開。
「格斐,你拉我做什麼,我要打死那個傢伙。」銀翼騎士不解的問道。
希帛也一樣,被程漁拉著。
那個叫格斐的銀翼騎士也帶著面具。不過看起來更高階一點,面具上還有聖殿的紋路。他左耳帶著水晶耳環,櫻紅的唇輕啟道:「顧安瀾別鬧了,還要幹正事了,要你抓的人,你抓住沒?」
「抓什麼,被他們放跑了!」顧安瀾收攏了雙翼,生氣地指著程漁他們說道。
程漁也一陣迷惑,難道那個子爵得罪了教宗了?
04
名喚格斐的銀翼騎士比顧安瀾要理智的多,他先聽完程漁的解釋,將來龍去脈與程漁一一道來,說:「這位騎士大人,大概有所不知。那位子爵與叛逆者有聯絡,雖然他表面上是創辦孤兒院救助孤苦無依兒童的大善人,實際上他將這些孤兒養至成年就高價賣給富商或者走私到死海等區域做奴隸。我們也是奉命抓捕。」
格斐騎士的話讓程漁陷入了回憶的漩渦中,他總覺得山雨欲來風滿樓。最近發生的事情繁多,似乎一一都能用一根針,將線索編織成真相。
不知為何,程漁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當年自己也是孤兒,也是被這樣的不法的孤兒院收養,唯一不同的是,他逃出來了,在一場名為鼠疫的災難中逃了出來。他不敢去回憶,為了逃離那間孤兒院,逃脫被販賣給黑市醫生做試藥人的命運。
不過,也確實沒有給他機會。那位子爵還是逃脫了。希帛與顧安瀾一路爭吵,直到隊長面前,他們才收斂了一二。
狼騎隊的隊長菲爾遜,是個年過四十的中年人。他體格高大,眼神犀利,彷彿在他面前一切謊言都無所遁形。程漁一行人到時,他正坐在由冰塊砌成的浴池中,身邊的僕人正在添最後一袋冰塊,使之融入水中,畢竟只有足夠的寒冷才能壓抑他身體裡的狼血沸騰。對於他們狼騎隊來說。狼血的感應越強,能力也越強。傳聞,這一屆的隊長並不是受刺激最強的一位,曾經有一位隊長在白日裡需要魔法師將其封印在冰棺裡,才能壓抑住狼血的沸騰。不過,對於程漁他們來說,菲爾遜絕對是罵功最好的一位。
只見菲爾遜笑盈盈地喝完手中藍色的酒後,開始對程漁一行人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