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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就只有這個原因?”衛紫衣真不知他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這是原因之一。”秦寶寶心情篤定,滔滔而言:“另一個原因是:既醉心於武學,男子漢就該爭氣些,自創出一套獨門絕技,才算真本事、真英雄!結果,我發覺少林弟子對‘藏經閣’有一種著魔般的依附心,彷彿這一生能否揚名立方全仰賴‘藏經閣’,所以我才想,不如燒了它吧!結果也沒燒成,只因想到大和尚叔叔的處境,總不能害他連住持都當不成。最後就燒了一扇窗子示警、示警!”
有好一陣子,眾人無語,周遭是如此的靜寂,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他的“道理”似是而非,一時也說不出錯在哪裡,又覺得不該是這樣解釋的。
“我說錯了嗎?”寶寶揚起眉毛。
“唉!”悟明長嘆一聲,放棄去思考這比佛法更難悟通的道理,決定讓掌門師兄自個兒去傷腦筋。“衛施主,兩個月後,我等在少林寺恭候你的大駕,勞你攜了寶寶同來,到時由掌門自行發落,你意下如何?”
衛紫衣一時驚疑不定,終於露出豪爽的笑容:“大師有命,衛紫衣恭敬不如從命。”這意思是將寶寶交給他,由他負責帶寶寶回寺領罪,此乃悟明大師最大的讓步。讓步歸讓步,也挺老謀深算,想想除了衛紫衣,又有誰能讓寶寶乖乖的、自動的回少林寺領罰?
再則,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話既出口就再也收不回去,衛紫衣答應了算數!寶寶即使想抗議也來不及,他又怎忍心教大哥落個“不重然諾”的臭名?
待悟明和少林僧俗弟子一齊離去,周遭的氣氛才鬆懈下來。
“老天,總算走了,我有逃過一劫的感覺。”唐蠡當場吐出一口大氣,對衛紫衣的風采與氣派大為折服,對秦寶寶有一種被騙的感覺。“你……你與少林寺有什麼關係?你不可能是少林弟子吧?!”那簡直是荒天下之大唐。
“當然不是。”寶寶對他愛理不理,這小子原來並不可靠。“你是唐門高手,使毒的本領令黑白兩道聞名色變,又怕少林高僧什麼?”
“我們是使毒,心腸並不毒,豈能亂傷無辜。”
衛紫在發問:“閣下是——”
“在下唐蠡,排名第十。敢問大俠大名?”只知他姓衛或惠。
“賤名不足掛齒,姓衛名紫衣。”
“衛紫衣!?你是‘金童閻羅’衛紫衣!那麼她是……”唐合大驚失色,直瞪著寶寶:“你是秦寶寶?!唐情口中那個‘娃娃叔叔’!我的老天,你竟然是……”女的!不知怎地,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
衛紫衣瞅著寶寶笑:“你又使用化名”“
“可不是,這小子太好騙了!若是唐堯小子在此,老早拆穿我的機關,唐情小子來了也會起疑心,只有他,太自信了。”
這話不公平,他初見她時是女兒身,怎會聯想到娃娃叔叔?不過,此刻聽她一口一個小子,確實是娃娃叔叔無疑了。
唐蠡至今方醒悟,她說的沒錯,她肯叫他一聲“兄弟”,果真是抬舉他了。
千尺絲綸直下垂,一波才動萬波隨;夜靜水寒魚不食,滿招空載月明歸。
唐·船子和尚(頌釣者)
坐在船首垂釣,只是圖個新鮮,主要是對著明月長夜閒話,無庸置疑,這是寶寶的主意,只有借兩兄弟相約垂釣的理由,才能阻止紫秋茹又要夾在他們中間。
一路上,他們兼程趕路,直至上了船,要過長江了,才能鬆口氣兒,躺平了歇息。寶寶睡足了一個白天,向船伕要來釣具跑到衛紫衣和紫秋茹面前,硬生生將紫秋布擠開了去。衛紫衣是一見他就笑,馬上同意他的新點子。
“寶寶,你對紫姑娘要有禮貌,好歹人家是客人,而且這一次為了尋找你,她亦出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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