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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光棍粗野地說:“我娶她就是為生兒子,不想怎麼樣,生兒子就是生兒子,我留她就是為做種。”
任少爺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老光棍倔倔地說:“你少來這一套,不聽,就是不聽。”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那任少爺只好說:“既然這樣,我只好直說了。山桃花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我打小日本時,受了重傷,她們全家從日本人手裡救了我。山桃花給我洗傷,換藥,扶侍我。後來,我傷好了,我們有了感情,就那樣了。那時,我一心想打那小日本,顧不上一些兒女私情,所以,傷愈後我就走了。可我想不到,她懷了我的孩子。”
任大鵬艱澀又拗口地說。
那老光棍卻不改初衷,說:“我不管以前怎樣,你們現在這樣折騰我就不行,拿出一百大洋再說。”
老光棍敲開了任大鵬的竹槓。
第156節(回憶篇)
老光棍這輩子沒什麼作為,大字不識幾個,在田裡常年受累還弄不來錢,以前就羨慕任家的財產,今天又遇上老婆山桃花和任少爺揹著他搞那魚水之歡,昔日隱藏的齷齪嘴臉一下子露了出來——他想乘此機會狠狠地敲詐他一翻。以往,他找不到藉口還想訛詐他,何況現在好象一切事實都擺在他的面前,他更是想恨不得把任家的財產能大大地侵吞一口,那樣,他也不用種地了,也不用給任財主家打工了,他可以拿著那筆錢自由而逍遙地花,想要什麼就要什麼,要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反正,他賴子這輩子是這樣了,窮日子過夠了,過幾天奢侈的日子也不枉活此一生。
主意打定,那老光棍的言語中就有了貪婪。他不想聽任少爺囉嗦什麼,也不願聽山桃花囉嗦什麼,只是一門心思鑽在錢眼裡,要把那一百大洋弄到手,或者大而擴之能弄到更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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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任大鵬的心思不在大洋上面,他在乎山桃花,他說:“早知這樣,我會把山桃先娶回來,哪裡會讓她受這許多罪。現在,我們廝守不到一塊兒,我真後悔莫及。”
老光棍幸災樂禍的樣兒,說:“過了那個村,可沒有那個店。現在,可是不一樣了,山桃花她現在是我女人。”
“可你不好好對她。”
老光棍乜斜著那對小眼睛,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咱們現在是一事說一事,今天就說這偷人做奸的事。今日,要不是我突然回來,我的頭上不知再戴多少綠帽子呢?”
“拿來吧,少爺,一百個大洋,你應該給的。”老光棍又象老貓戲耗子似的得意。
“放肆!”任少爺忽然也口氣硬了許多,說,“賴子,你這是敲竹槓!你怎麼能敲竹槓?”
那老光棍說:“我敲竹槓怎麼了?我都是被你們這些有錢人逼的!”
老光棍直戳戳地頂撞著任大鵬,任大鵬想也沒想到老光棍在女人上面敲他的竹槓,兀自氣得火星在身上亂竄,他面對著那老光棍,幾乎咆哮如雷地罵人:
“你這混帳東西,往日,我是怎樣對你的?”任少爺氣哼哼地罵。
那老光棍卻之不恭地看著他,說:“我有錢,我也會那麼對你。但這女人的事,就不同了,你給我一百大洋,等於我把女人送給別人,太便宜別人。”
“一百大洋你還嫌少?”
“當然!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我要一百大洋就放過女人了。但是對你,卻是不行,山桃花和明生這幾年是我養著來,所以……”
“你拿著那錢可以再找一個姑娘,什麼樣的姑娘也可以找啊!”任少爺說。
“不夠!”那老光棍說,“你讓我找姑娘,你為什麼自己不拿那錢重新找一個,非要從我手中奪山桃花。”
“可山桃花在你這兒,你不在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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