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第2/3 頁)
,嫁給他還不如嫁給一條狗!”
這麼說著,他看李文武一下子順眼起來。
李文武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咳了一聲,說道:“林閣老次孫的事就不必你來操心了,你還沒聽出來,林軒跟你說的話,重點在哪裡嗎?”
張河愣了一下,他想了想,有些咋舌道:“有人收買了那個禿驢?誰啊,不會是林二郎自己吧?他在外頭看上了別人,所以才這麼害武家哥兒?”
李文武也是服了他,無奈道:“你可長點心吧,以後出門去別看誰都是好人,對誰都掏心掏肺的。”
張河哼了一聲,停下了來回走動的不穩重,邊往回走邊道:“你這話說的,我就那麼缺心眼——”
不知想到什麼,他坐回椅子的動作一頓,整個人猛地彈起來。
“你是說他?!”
張河瞠目結舌,一張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賀林軒三人看他一驚一乍的樣子,再忍不住笑起來。
李文武起身,拉他坐下,給他端了一杯壓驚茶,說道:“至於嚇成這個樣子?你不是也想不通,好端端的,武家六郎君怎麼就為兄長出家祈福去了麼?所以說啊……還真像你說的,什麼髒的臭的都往佛門送。”
張河接過茶,悶悶地喝了一口,臉卻還僵著,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吶吶道:“這……未免也太……”
李文斌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吃驚,和賀林軒李文武解釋道:“林二夫郎在家排行第七,他和行六的兄長是武家唯二的嫡出子嗣,都是哥兒。不過,他二人一個是正室所出,一個是繼室所出。”
“一向都說他二人感情親厚,我還聽說,當年林閣老與武家嫡子定下親事,並沒有指明是誰。不過,長幼有序,理應是武家六郎嫁入林家,可……
你們也看到了,武六嫁去了南揚,而武家七郎留在了京中。”
外人對此事多有揣測,不過時隔多年,漸漸沒有人提了。
後來武家六郎喪夫,因無子,自請歸家,才又有人說了些閒話。直至林家二夫郎出了那檔子事,說這事的人越來越多,連李文斌都聽說了。
現在想來,那些流言也不是偶然。
倘若武六郎自回京後,就開始計劃謀害自己的雙弟,如此心機,實在讓人膽寒。
張河也覺得毛骨悚然,“他莫非是因為被搶了婚事懷恨在心?還是他對那林次孫也有圖謀?可這不該啊……”
張河坐直了些,和他們說道:“你們是不知道,認識武六郎的就沒有說他不好的。”
“他喪夫歸家,別人說來都是同情,就連鄭家那個——勉之,你知道的,鄭夫郎那張破嘴,逮著誰都要咬幾口才舒坦,誰都討不著好。可他就從來不說武六的壞話,最重的一句就是‘武家六兄什麼都好,就是命不好。’”
嘶。
張河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這都是他有心經營出來的,那這武六也太厲害了吧?”
武家六郎一個寡夫,在京中夫郎圈子裡還能左右逢源,誰見了都能給他一點笑臉,說話留三分情面。
張河從前只以為他是個真好人,才讓人喜歡。
可若沒有這樣的前提,此人心機之深,也太可怕了。
何況,自從林家二夫郎出事之後,他就住在禪院,日日照顧自己的雙弟,凡事親力親為。
經此一事,飽受讚譽。
張河就沒少聽王海峰說起他的好處,聽的多了,他也覺得這個人千好萬好。因為武六郎處境艱難,卻還肯對慈幼院一事盡一己之力,便總是感念他的良善。
可現在……
呸!
那些感恩全都餵了狗。
張河把捏在手裡忘了喝的茶水放到一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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