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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桑德拉!你上來。”校長一看沒人答應,就點了名。學生中一陣騷動。亞歷桑德拉在學生中是出了名的“假小子”,平時最不喜歡穿高跟鞋。後跟那麼高那麼細的鞋即使對娜塔利亞這種穿慣了高跟鞋的人都是個挑戰,更別提是亞歷桑德拉了。校長這一點名,大家都知道有好戲看,但也懷疑是不是校長故意的。
亞歷桑德拉苦著臉到前面坐下,換下腳上的平跟鞋,非了好大勁兒才把那雙高跟鞋給系在了腳上。她搖晃著站起來,蹣跚的向前走出,就像個學步的嬰兒。同學之間發出“吃吃”的笑聲。這一來,亞歷桑德拉更加緊張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教室裡鬨堂大笑。校長搖著頭,在背後提醒道:“把注意力放在腰腹,別放在腳上。想想走路的儀態。”
亞歷桑德拉頗具靈性,一點就通。校長這一提醒,她立即得了要領,她努力回鄉以前在電視節目上看的模特走了的姿態。然後她吸了口氣,太起頭,收復挺胸,重心前傾,向前邁出步子。這一下像換了個人一樣,頓時步伐輕盈。她學著時裝模特的樣子,雙手插腰,搖擺身體,邁著貓步在過道幾個來回,儀態萬千。同學們先是吃驚,然後都起立報以熱烈的掌聲,連校長都欣慰的拍起了手。亞歷桑德拉在大家的掌聲中越來越自信,成功地完成了這堂“高跟鞋特訓”。
第四章
夜幕降臨在聖彼得堡女子學校。萬物歸於沉寂。
然而,宿舍樓裡面確是另一番光景。熄燈之前的宿舍樓,可說是春意無限。充滿青春活力的妙齡女孩,有的赤裸上身,只下身穿了條連褲襪,有的雖然穿著襯衣,但攤胸露|乳,有的穿著小三角褲,拿著枕頭追逐打鬧,一切和白天的嚴肅緊張形成鮮明的對比。可能是白天的學習過於緊張,姑娘們需要在夜晚釋放自己。可是這樣一來,宿舍管理員的差事成為另校長頭疼的事。早先的管理員是個烏克蘭大媽,頗能壓住陣腳,在她的管理下學生們都老老實實的,雖然鬧點小插曲,但沒出過大事。但這位大媽隨著年齡的增長,開始力不從心,一年半前終於告老還鄉了。後來又請了幾個管理員,都是幹不了多久就不幹了,說是活兒太累,鎮不住這幫丫頭。去年聖誕節的時候,校長在全家團圓的聚會時碰上了弟弟阿列克西斯,提起這個頭疼的事,不想阿列克西斯異想天開的提出他願意做這個管理員。天哪!一個年輕男子做女生宿舍管理員!校長起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後來她一琢磨,未嘗不是個辦法。一是這幫女生現在對付中年老大媽頗有辦法,換個男的可能會令她們不知所措;二是校長知道自己的弟弟其實是同性戀,喜歡男人而不喜歡女人;三是夜間學校周圍雖有保安巡邏,但宿舍樓附近確是不設防的,萬一有賊人潛入,有個男的也能增加點保險係數。就這樣,阿列克西斯在新年伊始便走馬上任了。
女生們怎麼也沒想到新管理員會是個男的,面對這個一米九的大高個,果然一時間挺尷尬,舉止穿著也規矩了很多。但俄羅斯女人天性豪放,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再抹不開,像往常一樣,開始赤身裸體,袒胸露|乳的在宿舍裡行走,視這個男管理員如無物。有的女生甚至對阿列克西斯眉目傳情,有意對他勾引。
阿列克西斯今年三十出頭,還是單身,長得雖不英俊,但五大三粗,頗有男人味道。有一個秘密他姐姐並不知道:他不僅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非但是同性戀,而且是雙性戀。要不然他姐姐決不會把這個職位交給他。成天對這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雖然表面保持道貌岸然,但心裡早就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