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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嚇到了，退開了一些，無奈地點點頭。“如果不打擾到錄音的話，可以到外面聽一聽的……”

“真的，太好了！”季敏跳了起來，抓住他的手猛地握住。“杜先生，你真是個好人，大大的好人！”

“得了，你就別在那邊肉麻了，過來坐好。”杜海一臉不自在地抽開了手，張小丫只好出聲解救他於水火之中。

“切！上回讓你送我有蕭騰簽名的影碟，最後死活沒給。”季敏回到座位上，滿臉不悅。

想起這事，張小丫就惱了。那蕭子夜說給籤一張，就得包攬一天的打掃。那影碟少說都有十多張，豈不是整個月的家務都是她包了。她又不是很有空，說什麼也不願意的了。結果就是，影碟Herry那裡很多，就是遲遲沒有簽上名，只好作罷。

季敏這會提起，她的臉色立馬就黑了。“該死的，別跟我提起那姓蕭的！”

見狀，季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賊笑著貼了過來。“他不會是想要你吻一下才願意簽名吧？”

張小丫橫了她一眼，“怎麼可能！他就是不願意籤，我也沒辦法。倒不如你直接找蕭騰簽名，省得他剝削我。”

“蕭騰這麼溫柔的人，會剝削你？”季敏眨眨眼，疑惑地問道。

“溫柔是表象，別被他騙到了。”張小丫嗤笑一聲，咬著蘋果洩憤。

這兩人雖然對外宣佈了關係，但根本沒有一點像情侶，嶽月就總是看蕭騰不順眼的樣子。不過床頭鬧騰，床尾就和好了，老夫老妻就是這樣的，季敏心裡不由暗笑。“就你這脾氣，也只有蕭騰受得了……不早了，明天第一節有課，我要先走了。”

“一起回去吧，”沉默地坐在旁邊的杜海站起身，拿著外套就往外走。“我去買單，你們在門口稍等一下好嗎？”

“好的，”季敏拉著張小丫到了門口，悄悄笑道：“雖然蕭騰在我心目中獨一無二，完美無瑕，百分百的好男人……但既然你不喜歡，不如考慮下杜海？”

張小丫嘴角一抽，“還以為你想說什麼，這鬼主意竟然打到杜海身上了……”

見左右沒人，她小小聲道：“告訴你一個秘密，這事要保密，誰也別說。”

一聽有秘密聽，季敏連連點頭，就差舉手發誓了。“快說，秘密是什麼？”

“秘密就是……杜海可能喜歡的是男人……”

張小丫才說完，季敏驚得嘴巴成了“O”型，半天才回過神來。“這麼有禮大方的男人，竟然是女人的天敵，這什麼世道，還讓不讓人活了……”

“怎麼了？”杜海結完賬走過來，就聽見季敏的感嘆，不禁開口問道。誰知她回過頭，滿眼惋惜和憐憫地望著自己，杜海生生起了個冷顫。“……我去把車開過來。”

目送他走開了，季敏皺眉道：“可是杜海怎麼看也不像……剛才走過的幾個小男生都不錯，都沒見他正眼瞧一瞧……”

突然一愣，她詫異地看了過來。張小丫正想著季敏是不是忘帶宿舍鑰匙了，她忽然來一句。“難道……高大白淨的杜海不是攻，而是受！”

張小丫暈菜，沒想到她扯那麼遠去。其實她自己也不肯定杜海是否同性戀，但聽爸說起，這人從小到現在，不要說早戀，至今連一個女朋友都未曾交往過。除了喜歡男人這個可能，她真想不到還能有什麼理由了……

28。亂性

回去的路上，季敏緊盯著駕駛座的杜海，眼睛一眨也不眨。張小丫後悔告訴了她，偷偷給了季敏好幾個手肘，這才讓她消停下來。“……注意點，老盯著別人幹嘛！”

“我這不是好奇嘛……”季敏扁扁嘴，低下頭，忍住沒再看著杜海。

“仔細別給康生看見了，還以為你要移情別戀了。”張小丫狡黠一笑，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