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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什麼生意，那個女人有官方背景。歐家想走捷徑。&rdo;

於暖正如他第一次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一樣，她胸脯因為生氣鼓動著，她氣憤地說道：&ldo;歐家夫妻真卑劣。其實你早就知道這些，對嗎?&rdo;顧遠看著疑惑的於暖，他只是緊抿著薄唇不說話。

顧遠其實已經從吳洋那裡收集到了很多有關歐寶辰的資訊，吳洋是個收集資訊的高手，不，準確地說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給的資訊足以讓他了解歐寶辰的前半生，而歐寶辰的後半生恐怕要和李小白捆綁在一起了。

於暖擔心地說道：&ldo;阿遠，我是蠻擔心小白的，小白是個單純的孩子。&rdo;

顧遠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彈了幾下，&ldo;不用擔心。歐寶辰不是個壞人，他更像個任性而又孤單的大孩子。&rdo;

於暖不置可否，她擰著眉頭回憶道：&ldo;嗯呀，我忽然想起了在南非街頭看見他的樣子，瘦骨嶙峋的，蹲在路邊販賣菸草，可是他的黑眼睛裡有著不屈服的倔強。我看他是中國人，上前和他聊了會天，他很怯弱地跟我說，儘管他三天沒有吃飯了，但是他堅信，他能靠買菸草養活自己。他也沒有住處，全身髒兮兮的，我想幫助他，但他拒絕了，後來我跟他說，他可以去我家洗個澡。他黑亮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他猶豫了好一會，才跟我回家。他似乎很熱愛洗澡，他可以不吃飯，每天一定要把自己洗的很乾淨。他覺得不能虧欠我的，每天都會幫我整理檔案。他那時候不是個壞孩子，可是現在我真不敢說他不是個壞人。&rdo;

顧遠悶聲許久，到了一個紅綠燈路口，他停穩了車，看著於暖，認真地說道：&ldo;於暖，他不是個壞人，因為他是我兒子&rdo;

於暖微微張開了嘴，她吃驚地看著顧遠，&ldo;你到底欠了多少風流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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