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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說話，&ldo;去哪裡?&rdo;

李小白的俏臉皺成了一團，滿臉的擔心：&ldo;張媽讓我先回去，我擔心她身體吃不消。&rdo;

言紹清揉揉她的頭髮，&ldo;不用擔心，小丫頭，我讓人煮了燕窩粥當宵夜送過來。張媽守在這裡，心裡會好過很多的。&rdo;

李小白：&ldo;這我也知道，可是她已經熬了好幾天了。&rdo;

言紹清眉尖微微一蹙，&ldo;別皺著小臉，像個小老太太一樣。張媽身體還不錯，不讓她留下來，她也休息不好。反而，她在這裡會安心些。&rdo;

李小白撅著嘴，不再說話，言紹清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目光如水般柔和，他看著李小白，&ldo;一會你和我一起去老傢伙的休息室休息一晚吧。&rdo;

李小白想了一下，就答應了，言紹清攬著她的肩膀一起走向了李紹東的病房。李紹東還沒有舒醒，張媽的手肘放在床邊，手撐頭，她似乎已經睡著了。言紹清和李小白對視了一眼，兩人雖然都不忍心打擾她，但是又擔心她這麼睡著了，時間久了，肩頸疼。

言紹清輕聲上前，極為小心地拍拍她的肩膀，生怕驚嚇到睡著的張媽。張媽半眯著眼睛，一看是言紹清，忙站起身，這麼多年，她已經養成了習慣，只要言紹清有什麼吩咐，她都會迅速地清醒。

言紹清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別緊張，低聲道：&ldo;別這麼睡，醒了會難受的。你睡備用床。&rdo;

李紹東的病床傍邊是有一張備用床的，張媽搖搖頭，&ldo;我怕紹東醒了，我聽不見。剛才他醒了，我就沒聽見。&rdo;

張媽滿布魚尾紋的眼角帶著歲月的滄桑，也帶著她層層疊疊年少輕狂留下的痕跡，言紹清只是皺皺眉頭，沒有多說什麼，他叮囑張媽要注意休息之類的話，就拉著李小白出了病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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