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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容毓飛。
容毓飛很吃驚江月昭會維護他,這種情況下,也只好順著她說:“這個……是這樣的。”
“你那個狗友馬良棟,最是個不著調的,自己不務正業也就罷了,帶著你也學壞。以後少讓這種人登門!”容夫人好象信了,教訓容毓飛說。
“是。”容毓飛只得應了。
“我們容家的大少奶奶可了不得,居然跟男人學起拳腳來了。難不成大少奶奶想練了拳腳,看家護院嗎?”坐在下首桌上的孫姨娘涼涼地諷道。
江月昭一番話也是情急之下編出來的,來不及想妥不妥當。讓孫姨娘這麼一搶白,還真就沒回過神來。
“孫姨娘這話不妥,”容毓飛說話了,連姓都帶上了,可見他是真生氣了:“老太君也是習武的,難道孫姨娘想說老太君是容家看家護院的嗎?”
“這……”孫姨娘登時噎住了。
江月昭才回過神來,心想:算你有良心,知恩知報,我們也有站在一條線上的時候。
那邊雪兒一看這情勢,怎麼沒人注意她的委屈了?她還沒說完呢。她就又加上一句:“才不是那樣呢!”
江月昭心中暗叫一聲小祖宗!你要再說點兒什麼,我也圓不了了。沒辦法,她把眼睛一瞪:“雪兒快過來,那樣纏著祖奶奶,讓祖奶奶吃不好飯,仔細我打你屁股!”
雪兒頭一次見江月昭跟她發火,嚇住了,乖乖地從老太君懷裡下來,蹭到江月昭身邊坐下了。
這一切,坐在下首桌上的周福珠都看在眼裡。主子們之間的事,她是說不上話的,可是女兒是她生的,她當然心疼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看情勢江月昭也是維護雪兒的,這樣她就放心了。
事情就算這樣遮過去了。
這件事後第二日,早起梳洗時,江月昭突然發現那塊雲使贈送的玉珮沒了。她心想大概是昨天那一摔,掉在蒼蕪院了。吃了早飯,給老太君請了安,她就奔蒼蕪院去了。她叩了院門,有一個小廝出來開了門,見是她,忙讓進去了。
她也不進屋,直接在院子裡找了起來。
容毓飛從練功房出來,就見到江月昭彎著腰滿院子踅摸著,上來問了緣由,也幫她找了起來。
結果兩個人搜遍了院子裡每個角落,也不見那塊玉珮。江月昭心中沮喪:那可是護自己平安的神器,如今沒了,真是不吉利。再說了,等自己再死了,去了冥府,拿什麼還給雲使?
容毓飛見她如此心疼那塊玉,知道是個珍貴的物件兒。於是他問了那玉的樣子,安慰她說等自己著人好好再找一遍,找到了就給她送去。
江月昭只得回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容毓飛依然是甚少回府,回了府也是去老太君那裡請了安,就回蒼蕪院。
江月昭每日依然早晚請安,陪著老太君和容夫人,不過人卻沒那麼精神了,整天蔫蔫的。
她心中猜想是那塊玉的問題。自從她來到這一世,人一直是很精神的,沒心沒肺地樂觀,彷彿什麼事都難不倒她一樣。自從玉沒了,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她想起幾百年後那對失去女兒的父母,想到崔天民的背叛,想起容毓飛的冷漠。
心裡越想越鬱悶,終於沒挺住病倒了。
老太君忙讓容老爺進宮,央了太醫來給江月昭診脈。
還是那位常太醫,診了脈後,眉頭就皺起來了。容老爺見情勢不由得擔心起來:“我兒媳的病勢如何?”
“容兄,大少奶奶在出閣前,在下是替她診過脈的。從那時的脈相看,大少***身子是有根基的。今日這一脈……怎麼好象不是一個人了?”
“怎麼講?”
“若按上次的脈相看,大少奶奶是個樂觀豁達的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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