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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秋宴哈哈一笑:「心態好吧。」
小夥子眼神裡寫滿了崇拜:「改天我也試試。」
這個還要改天嗎?祝秋宴被憨厚的小夥子逗樂了,問他:「你娶老婆了嗎?」
「還沒,我阿爸說年紀大了才能娶老婆,我還小,經不起老婆的折騰。」
祝秋宴笑得捂住了肚子。
小夥子羞惱道:「您、您應該很大歲數了吧?娶老婆了嗎?」
祝秋宴不說話了,小夥子忍不住笑:「您應該娶了。」
「嗯,你說得對。」
祝秋宴走回窗邊,正好同裡面的女孩四目交接,忽然發出噫的一聲,「怎麼一會功夫沒見,小姐又美了呢。」
他聲音低,舒意沒聽見,只外頭的小武警一直臉紅到脖子,這下眼神裡不單是崇拜,更多是看淡世事的波瀾不驚了。
諾,下了神壇的豪紳,也就這樣嘛。碰見漂亮的女孩,還不是使足吃奶的勁油嘴滑舌。
裡面蔣晚幾人商議後決定先在附近住下來,馮今不放心,自然同她一起。賀秋冬留校,有未竟之事,江遠騏沒有留下的立場,只好先同他離開。
幾人臨出門前,賀秋冬想了想還是停住腳步,橫著脖子問了句:「秦歌怎麼樣了?」
他先前罵過舒意,此時有求於她,實在沒臉,不過舒意沒有同他計較的意思,淡淡道:「她受傷了,看守送她去醫院。」
「受傷?怎麼會受傷?」賀秋冬猛的抬頭,見她脖子上的淤痕似乎加重了,聯想前因後果,不由道,「你和她打架了?」
舒意冷笑一聲。
夜路走多的人,身後沒鬼也覺得有鬼,她說她是謝意,秦歌就嚇破了膽。她本就把自己當成王歌,輕易一詐和盤托出,自說自話地交代了不全的事實。
原來謝晚走後,她圖謀帳房鑰匙,害死了凜冬。她不知道那根本就是假的帳房鑰匙,真的一直在謝意身上。刻意如此,不過是為了引蛇出洞罷了,但謝意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她一個小女子居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腸,這一招竟會為凜冬帶來殺身之禍。
如同當日被抬上馬車離去前的預感,她終究沒有等到凜冬,也沒有等來任何人。
這些年來伴著她們一起長大的,宛若姐妹的凜冬,就那樣被王歌害死了。
謝意姐妹回府後,在枯井找到凜冬的屍體,自此王歌噩夢纏身,被白綾絞死,不復超度,惡孽陰魂一直延續至今。
舒意說:「是她掐住我的脖子要傷害我,我不過自衛。」
當時她被急火攻心,一時失了神智,錯把舒意當成謝意,拼命地扼住她的脖子。武警見她挾持人質,只好放下槍口。
舒意反推她時,她撞到桌角,扭傷了腿,一時竟不能站起來,武警隨即送她去了醫院。
蔣晚看不慣賀秋冬的態度,兇巴巴地把他罵了一頓,武警小夥子適時以探望時間截止把他們全都帶走,給舒意和祝秋宴留了私人空間。
祝秋宴這才看清她的傷口,被淤青掩映著,鮮紅的指痕越來越淡。
他無奈地看著她:「七禪才離開一小會兒,小姐怎麼又受傷了?」
「我也不想的。」舒意莫名心虛,伸手擋住傷口,「沒事,她下手不重的,很快就被人拉開了。」
想到這個,她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道:「我感覺跟我在一起的兩個中國人有點可疑。」
祝秋宴不知從哪裡變出管藥膏,跟著她左右看看,隨後推開窗戶,把她往上面一抱。舒意低呼一聲:「你幹什麼,嚇死我了!」
祝秋宴手指沾著藥,輕輕地擦她脖子,顧自問道:「兩個中國人?怎麼說?」
「我被秦歌掐住的時候,武警還沒反應過來,那兩個人已經將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