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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除了秦眠,屋子裡的人徹底回不過神,特別是秦月,她顧不上疼,呆呆地看向謝行知,她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是聽見動靜無意間闖進來的,可沒想到是為了秦眠!
既然叫秦眠嫂子,那是不是證明這個男人是謝家人!
砰——
心跳如擂鼓,謝家人親自來接秦眠,竟然這麼重視?
秦眠總算有了動作,抬腿往門口走,突地,又頓了頓,冷冽的勾著眼:「我媽的事,我會好好查清楚,至於你們,想辦法贖罪吧。」
謝行知心中疑惑,但看到這樣的秦眠也不敢問。
直接跟在她後面離開。
等人走後,屋子裡的人才反應過來,秦雲山不受控制的從椅子滑落在地,目光驚恐的看向柳靜:「你說,她是不是真的有證據證明蘇婉的死……」
柳靜同樣有些怕,咬著牙,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不可能,當年我們做的足夠乾淨,證據早都沒了,你別被她嚇了兩句就自亂陣腳!」
她就不信秦眠能查到十幾年前的事!
「嗚嗚嗚——」秦月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和不忿爆發開來,「媽,我的臉毀了,我毀容了!我要報警!」
……
白色襯衫沾著血,透著凜冽逼人的美。
謝淵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秦眠,美艷近妖,他看到如此,眉頭緊皺,想要下車。
但秦眠的動作更快,直接拉開車門,上車動作一氣呵成。
上車後,發現謝淵也在。
她手腳一軟,直接倒在他的腿上,腦子昏昏沉沉的,想從揹包裡去找解毒丸,可已經沒了力氣去翻。
緊隨而來的謝行知看到這幕,有些愣。
三哥向來不是最討厭有人靠近他?就連他都不行。
更何況秦眠還帶著滿身血跡,三哥作為潔癖黨怎麼受得了。
可真是奇了怪了。
謝淵看著腿上的秦眠,眉眼含著冰:「怎麼回事?」
謝行知在車門口停下,將看到的老實交代,最後補充一句:「真沒想到嫂子居然這麼猛,一個人就將那些人都幹趴下了。」
謝淵眸子裡透著看不出情緒的墨色:「處理乾淨。」
「好,三哥,你先送嫂子去醫院,這裡一切有我。」
車門關上,絕塵而去。
秦眠的狀況不太好,眼皮睜不開,但意識還在,聲音軟糯無力,像是有鉤子似的在謝淵心臟處勾了一下:「謝淵,我包裡有藥,白色瓶子。」
謝淵翻了包,裡面的確有個白色瓶子,瓶身寫了使用方法。
他餵進她嘴裡。
手指碰到她唇角的那刻,心尖一緊,「咯噔」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斷了,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的吻,密密麻麻的圍繞過來。
軟糯且冰涼。
心尖酥酥麻麻的,有些東西不受控制的滋長。
「嘶——」
秦眠輕哼了聲。
謝淵這才發現她身上不僅是別人的血,自己還受傷了。
左臂,血淋淋的。
口子很長,還在往外淌血,再深一點就能見到骨頭,他眸子微眯,氤氳暴躁,車裡有藥箱,他開始給秦眠處理傷口:「疼嗎?」
吃了藥,秦眠已經清醒了點,腦袋枕在他的大腿處:「還好。」
這點傷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腦袋裡不斷閃過絕望悲鳴、流彈亂竄的畫面。
她猛地閉了閉眼,盯著眼前的男人,他臉色平靜,眼睛裡卻含著透骨的冷,不由得又解釋了聲:「不疼。」
「你就這麼不心疼自己?」謝淵有些浮躁,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只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