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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白了。
見他這個樣子,楊廣冷哼,“如何,還能下次繼續來嗎?”
林公公看看一臉森冷的楊廣,又低頭看看信件,抬起苦瓜似的臉,“怎麼是太子妃的來信?”
“是啊!本王還問你怎麼是她的來信呢!”
一路看下去,林公公算是看了個明白,太子妃在信裡向獨孤伽羅提了為何這麼遲來信的原因,並說遇到暴民襲擊後又平安無事,然後就是一些關於兩個小傢伙如何如何的廢話,已經安慰獨孤伽羅告訴她不用擔心的話。
“不是隋儀的來信啊……”
“公公不會現在才知道吧?”楊廣冷眼看他。
林公公頓覺後背一陣陰寒,他抬頭望著面無表情的楊廣,膝蓋一軟,跪在他面前,“二殿下明鑑吶,奴才怎麼會知道這是太子妃的來信呢?若是知道,也不會第一時間拿來給您看哪!”
楊廣哼了聲,背過身不去看他,意思是諒你也不敢。林公公連忙抬起手臂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暗地裡鬆了口氣。
“那……二殿下,接下去怎麼做?”
對著牆壁思考好一會兒,楊廣說:“把信送回去。”
“啊?”林公公以為耳朵聽錯了。
“把信送回去沒聽見嗎?!林公公你才幾歲就耳背,要不要本王給你捅捅?”
林公公一個激靈從地上站起來,連連搖頭,諂媚地笑道:“二殿下抬愛了,奴才以為聽錯了。”
被林公公諂媚的話講得心情稍微好轉一點,楊廣轉過身,嗤笑道:“反正也不是與本王有關的內容,母后最近也很擔心他們,若是她知道他們沒事又不來信,只會讓她的心思掛在他們身上而已,倒不如送回去的好。”
林公公鞠了個躬,“二殿下英明。”
從懷裡摸出一錢囊,楊廣走過去放到林公公消瘦的手中,換上和藹的笑容說:“不過還是謝謝公公你冒著性命之憂給本王送信過來,這點小心意就請你收下了,改日若替本王做得好,本王定會厚賞。”
一見到錢囊,林公公樂得雙眼眯成一道線,連說了好幾個的好說。
“不過一個閹人,竟敢這般糊弄本王……”望著林公公遠去的背影,楊廣握緊拳頭道。他走到青銅燭臺面前,輕輕轉動燭臺,只見他面前的那面牆轉了個圈,原來牆壁之後藏著個暗格。從中取出卷好的畫軸,抽去上頭的紅繩,將畫卷展開在眼前。
畫上的女子,回眸展笑,群居飛揚,手中的雙劍高舉過頭頂,那眉那眼,畫得惟妙惟肖。
對著她,楊廣的眼神開始變得痴迷,臉上也逐漸有了溫度,“又是你救了他一命,不過是懦夫一個而已,為何要這麼幫助他?明明應該是我才是值得你傾力的那個……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你?”
書房之外,喜兒提著食盒站立,遠遠地透過窗戶見到拿畫卷的男子,眼淚從眼裡溢位,怎麼止都止不住。
如此又是過了七天,恪靖和楊勇一同率領僕婢和程大人等在程府門口的救濟也進行得如火如荼,雖然剛開始兩天還是會有百姓不相信而百般挑剔,但恪靖秉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信念和態度,直到第四天一個孩子過來並得到衣服和被褥,其餘的災民才一個接一個地過來,到最後都擋不住蜂擁過來的百姓,要不是楊勇讓程府的官兵做管治工作,臺子都差點被推翻。
當一個人在經歷之後與先入為主的不一樣時,思緒在千迴百轉之後選擇的就是前者。因為對人來說,聽到的傳聞倒不如自己親身體驗的來得更真實。
而暴民們感受到了,也親眼證實了,所以他們從敵對恪靖等人到接納並且擁戴。然而也有人說那只是虛假做作而已,面對這些誹謗,楊勇和恪靖也不在意,而是繼續做自己該做的,只是讓旁人擔憂的是,兩人的相處模式開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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