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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顯意有所指,表面雖是說的跋鋒寒,實際卻指的是龍葵與寇徐二人一道,聲名敗壞。
寇仲、徐子陵皆是愕然,但聽到她話裡所指,皆是心有怒氣,不知她何以明明辱罵他二人,卻似是朝著龍葵而去,這話實在刺耳至極。
跋鋒寒甩蹬下馬,丰姿颯颯,女子身後室韋人皆露出戒備神色,不敢輕視,而龍葵也是翻身下馬,她的身姿既美,又別有一種優雅雍容的氣質,這是草原上女子絕沒有的模樣,即便是那些室韋大漢,也有一瞬的驚豔神色,那美貌女子雖對跋鋒寒露出讚賞神色,但隨即卻煞氣更重。指著寇仲和徐子陵□的千里夢與萬里斑道:“這兩匹都是我們的馬兒,看你們如何狡辯!”
龍葵冷冷看著她:“你有何為證?”
那室韋美女臉上紅暈一閃,顯然怒氣勃然,“我詩麗從不說謊!何必冤枉你們這些漢狗!這些馬兒內腿側有我們大室韋的烙印,那是沒法去掉的!”這話卻是連龍葵一起罵了。
寇仲與徐子陵趕緊從馬上跳了下來,但那女子左一個漢狗又一個漢狗,甚至與她所說之事毫無干係的龍葵也為她所罵,心中皆是一肚子的氣,他們正要彎腰去看,龍葵一隻纖細雪白的手卻伸出來攔住了他們,“既然她說有證據,不若讓她來看,若是錯了,還請你們趕緊將她牽回去捆了,莫要放出來亂吠。”
“你!”那名叫詩麗的女子氣紅了臉,她身後的室韋人皆是一臉怒氣地瞪著龍葵。
“安莫,你去看!”她怒道,“總要叫這群可惡的漢狗心服口服!”
此處街上各族之人皆是見慣此等衝突,且對漢人積怨極深,見詩麗如此說都紛紛起鬨,甚至有不少人以痛恨眼光看向寇仲與徐子陵,倒是龍葵雖對詩麗反唇相譏,但她容顏出色,此時微微抬著下顎,挑釁般地看著詩麗,卻更添麗色三分,竟是除了那些室韋人並無其他圍觀之人對她露出厭惡之色。
那叫安莫的室韋大漢走上前來,彎下腰去檢查,但令他愕然的是仔細檢查過雙馬的腿內側,卻一片平滑,並無他上次所見的標記!在寇徐二人遇到頡利之前,他便因看到寇仲、徐子陵身下馬兒腿側的標記而對他們發難,奈何武功不及,只得含恨而去,他揉了揉眼,“沒可能!”他大叫起來,一副見鬼般的表情。
見他如此,寇仲與徐子陵都是放下心來,暢快之極。龍葵卻微微勾起唇角,眸中閃過一抹狡黠。跋鋒寒的目光從她臉上一掃而過,心中若有所思,口上卻道:“姑娘,看來你這卻是冤枉了我這兩位兄弟。”他冷笑著,眉目不善。
詩麗臉上羞惱神色一閃而過,用室韋話不知對著那大漢說了什麼,那大漢又急又氣,只嘰嘰咕咕說得極快,額上卻落下冷汗來,一遍又一遍地檢查那兩匹馬的腿,但雙馬八條腿皆檢查過,卻連標記的影子也無。
街上眾人見事態如此發展轟然而笑,皆是知道詩麗找麻煩卻找錯了人。
“你們這些漢狗用了什麼鬼蜮伎倆抹去了我大室韋的印記!”詩麗俏麗的臉蛋漲得通紅,眼睛因怒氣而顯得更加明亮,不得不承認,美女即便是生氣,也別有一番風韻,但她如此刁蠻任性的指責卻實在讓人沒有好感。
即便是脾氣最好的徐子陵也冷聲道:“姑娘未免太不講道理!”
寇仲手中井中月出鞘,“鏘”地一聲響,冷笑道:“恐怕無論我們這馬是否為你們大室韋所有,姑娘都要找我們的麻煩罷,不若儘早劃下道來!”他方才聽她左一句漢狗右一句漢狗,心中早已大怒。
他這話以突厥話喊出,聲音既高,氣勢又盛,詩麗只覺他的目光凌厲如刀,直割得她面板生痛。突厥語此時為大草原上最通行的語言,是以大部分人皆聽得懂,鬧哄哄的大街即刻安靜下來。眾人雖不知寇徐二人是何方神聖,但他們既是跋鋒寒的夥伴,本身又氣宇軒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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