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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伸出手,彈了彈菡瑾的額頭,聽見她一聲驚呼之後,才說:“你要是有誠意,好好跟他解釋,道個歉,跡部會不原諒你?”
還有後半句話他沒說出來,他可是等了快半個月了,就等著你去討好他了。
菡瑾揉著腦袋,嘴裡嘀嘀咕咕說個不停,聲音很小,旁人根本就聽不清楚。
忍足作勢又要去彈她的額頭,作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恐嚇她:“唧唧歪歪在說什麼?對我有意見。”
菡瑾縮了縮腦袋,連連討饒:“沒、沒……我什麼都沒說……我今天就和跡部道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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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跡部道歉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菡瑾託人專門從德了買了一本全德文版的歌德詩集,拿出跡部留給她那本,對照著上面,一筆一劃地抄上了那句德文。
抄完之後,她想了想,又在右下角寫了一排字,註明“柳菡瑾贈”的字樣。
今天是週末,忍足跟跡部只請了半天的假,吃過午飯,就一臉苦悶地回學校去訓練了。
菡瑾本來想和他一起走的,只是想到目的地是網球社,最後還是沒願意挪動腳步。
在她眼裡,網球社的形容詞,就是熱和吵。
看著那些社員跑步打球,揮汗如雨,她就算是坐在旁邊喝果汁,也會渾身不舒服。
網球場外圍的那些後援團成員,即使是打著傘,都不願意放棄窺視網球社諸位王子的機會,這麼多女生聚在一起喊“加油”,時不時尖叫,吵得人做什麼都沒心思。
與其去網球社,惹來一堆人觀看,還不如等跡部晚上回家之後,親自帶著書上門向他道歉,來得更有誠意。
打定主意之後,菡瑾乾脆睡起了午覺。
夏日午後,一睡就容易入夢。
正當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早川奶奶把她給搖醒了。
她費力地抬起眼皮,伸手揉了揉眼睛:“怎麼……回事……”
“好了,不要睡了,”早川奶奶把一塊冷毛巾敷到了她的眼睛上,“擦把臉,整理一下,外面有你的客人哦。”
客人?
菡瑾拿下眼睛上的毛巾,翻身坐起。
因為上次宮本浩志這個“不速之客”,害她對客人這個詞彙也敏感起來。今天聽見這個詞語,她又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到了會客室,她看見那三個人的時候,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想法。
來人是柳生比呂士,柳蓮二,還有真田透。
她不知道這三個人是怎麼湊到一塊去的,準確地說,是不知道在場這兩位男士,是怎麼和真田透女士湊到一塊去的。
等她招呼這三人坐下時,她腦子裡突然又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要是幸村精市來了,估計今天就圓滿了。
不過,她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念頭。這一世幸村跟她本來就不熟,而且,要是他真的來了,場面才叫混亂了。現在還好,柳生和蓮二,至少還有兩個明事理的,跟他們說話不會太費力,至於真田透嗎,她也就不擔心了。
菡瑾給幾個人倒完茶,柳生就說話了:“菡瑾,聽說你病了,正好蓮二也要過來,我們向部長請了今天下午的假,來看看你,真田學妹正好有空,就一塊過來了。”
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柳生提及真田透時的表情,很耐人尋味。
“你們有心了,”菡瑾道謝,“真是謝謝了。”
她看向柳蓮二,總覺得,他有話要說。
半晌之後,被菡瑾盯得渾身不舒服的柳蓮二抬起低著的頭,語氣生硬地說:“你是什麼病?”
這個問題……旁邊的柳生鏡片上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