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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案現場一片狼藉,可沒發現死者丟了什麼貴重物品,在場的玩家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提供證明失物是什麼的證據。
「大家都沒有證據啊,我倒是有個發現。」範青羅拿出了在花園裡找到的小盒子道,「這個盒子是我在花園的草地裡撿到的,裡面的東西已經被取走了,有沒有人見過這個盒子?」
在座的沒人接話。
「沒人回答的意思是這個盒子裡原先裝著兇手感興趣的東西,是吧?」範青羅見無人回答,向萊斯基建議道,「偵探,盒子裡的東西丟了說明兇手已經取走了物件,二搜的時候我建議對每個人可能不會持有的可疑物品進行排查。」
「好的,我也是這個想法。」萊斯基痛快地答應了。
「謝謝。」範青羅在黑板上補充了一些筆記後接著道,「挨下來我們來看死者的死因。這部分大家似乎達成了一致,都認為死者是被一掌斃命的,我也是這樣認為,但是……」
範青羅看向馬大人,略微有些嘲諷地說道:「馬大人剛剛提供的致命傷證據還不太完整,我們再來看一下。」
範青羅把中心對準手掌印,放大幾倍後道,「胸口的致命傷有些不同之處,在掌心的正中間有一些黑色印記,但是死者身著的外衣上並沒有這個痕跡。我個人推斷這個痕跡對甄別兇手的獨特性會起到作用,請大家二搜的時候關注一下有沒有與之相關的證據。」
「然後嘛……就是我兌現之前承諾的時候到了。」
範青羅故意嚇了嚇江書生:「江書生,你是自己說呢還是我來替你說?」
江書生緊張地推著眼鏡:「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範青羅淡淡一笑:「不明白沒關係,我會說明白的。」
螢幕上滿滿都是死者與江書生的往來書信,大多情意綿綿,看得人直想吃檸檬。
範青羅:「江書生,你覺得你和死者僅僅還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嗎?」
江書生:「我們確實比一般青梅竹馬要好。」
範青羅:「一般青梅竹馬會寫情詩嗎?你們的關係是不是應該算是男女之情了?」
「這個……」江書生有些尷尬,「我承認我挺喜歡死者的,可是她似乎對我……怎麼說呢,沒那麼全心全意。」
「嗐,你這種就叫備胎!」響富豪毫不留情地戳破了窗戶紙,「她要是真的心裡有你,還辦什麼擂臺賽啊!」
陳管家有些看不下去,抬腿踢了踢響富豪:「看破不說破,你能不能給人留點面子?」
「這點陳管家你不用擔心,說不定江書生已經知道了。」
範青羅將江書生的情書與欠條放在一起對比時間:「江書生沉迷賭博染上賭癮的時間明顯是早於甄府辦招親擂臺的。死者嫌貧愛富的事作為青梅竹馬的江書生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問題是死者知道你沒錢甚至還背債嗎?」
江書生不知道怎麼回答,緊張得咽口水。
「這回恐怕你的沉默權要沒用了。」
範青羅拿出麻痺散問道:「這瓶藥我在甄小姐的房間裡發現的,主要是用來限制會武功的人,對不會武的人沒有任何影響。昨天比武已經結束了,可是這瓶藥沒有開封過,你和甄小姐之間發生了什麼?」
被戳到死穴的江書生嘆了口氣道:「她發現我欠債的事情了。」
範青羅追問:「她什麼時候知道的?」
江書生:「我從頭說起吧。」
「我和甄小姐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後來甄小姐一家搬家了,我們見不到面就一直寫信保持聯絡。」
「大概一年前,我被我的朋友帶去賭坊玩了幾盤,剛開始贏了不少,可越玩到後面越是輸多贏少。我不甘心就拿家裡的錢繼續去賭,結果還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