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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個“燕子抄水”,身子幾乎平行於地面上,然後再翻身躍上馬背。
最後八公主騎著馬踱步回來的時候,衝衛蘅抬了抬下巴,意思是:我也不差吧?
蔣安南的確不愧是能進入女學的騎術師傅,在看了幾個女學生的騎術後,很快就根據各自的情況制定了教法。
蔣安南針對衛蘅的弱點,讓她騎著馬直線衝向前面的大樹,直線距離不足三米的話,不許調轉馬頭,然後衛蘅需要控著馬來個急轉彎,繞著樹幹一圈。若是腿的力量不夠,或者手上稍微鬆懈一點兒,這樣快速的急轉彎,騎者受慣性的影響,極有可能被拋離馬背。
蔣安南做了個師範,衛蘅驚異地看著他騎著馬在空中來個轉身,既漂亮又驚險,要緊的是蔣安南的坐騎不過是普通馬,比起極有靈性的火焰,簡直有天壤之別。
衛蘅自問,她騎著火焰也能做這個動作,但是普通馬就未必了。衛蘅如今需要修正的就是精細動作的控制。在這一點上,李勇自己並不擅長,所以衛蘅也只能如摸著石頭過河的瞎子一般,自己折騰。如今有了蔣安南就不同了。
到四月上旬的休學日,衛蘅的三哥衛櫟也從東山書院回了家,晚上在蘭義院用飯時,衛櫟問衛蘅道:“三妹妹,你們黃字班裡的小姑娘,誰的騎術最好啊?上回在騎術場,我看到一個小姑娘騎馬跨河,騎術倒是十分精湛。”
“哥哥怎麼知道的?”衛蘅詫異道,可旋即就想起了,騎術場就在東山書院腳下,沒準兒是他自己看到的。
其實衛櫟之所以這樣問,是受同窗所託,他們就想打聽打聽是哪家的小姑娘,那樣厲害。
因著問話的是自己胞兄,衛蘅一點兒也不掩飾地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當然是你家妹妹我啊。”
衛櫟的眼珠子差點兒沒掉出來,他因為這些年潛心在東山書院唸書,同自己的妹妹平日裡並沒太多時間親近,所以一點兒也不瞭解衛蘅的情況。
“母親不是一向叫你學二妹妹的貞靜麼,什麼時候給你請的騎術師傅?”衛櫟疑惑地問。
旁邊的小五衛楊插嘴道:“三妹妹去杭州時都還帶著她的師傅和火焰。女孩子家雖然講求貞靜,可也還是活潑些才可愛。”衛楊衝衛蘅眨了眨眼睛。
衛蘅回了衛楊一個燦然的笑容,“還是五哥關心我。”
衛櫟也不是老學究,何況他也著實是被衛蘅的騎術驚豔了,心裡想著,回去一定不能告訴那群小子,當日的小姑娘是自己的妹妹,省得他們打自己妹妹的主意。
不過衛櫟是長兄,必須有長兄的氣勢,因而板著臉道:“你雖然騎術了得,可也要顧著自己的安危,若是從馬上摔了下來,輕則斷手斷腳,重則命都沒有了,女孩子騎馬可以,但今後不許做那些危險動作了,知道麼?”
衛蘅嘟嘟嘴,“知道了。”然後衝葛氏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你怎麼受得了我三哥哥的?
葛氏捂嘴一笑道:“你三哥哥說得對。”
“真是夫唱婦隨啊。”衛蘅打趣道。
一時衛峻和何氏從外頭進來,他們三兄妹這才止了話頭,衛蘅一個勁兒地衝衛櫟使眼色,叫他千萬別告訴何氏。
衛櫟自然也知道何氏碎碎唸的功夫,威脅了一眼衛蘅之後,倒真沒告狀。
衛櫟回到東山書院時,雖然緊咬牙關沒有鬆口,但是自有訊息靈通的人,從別人那裡知道了當日那位騎術精湛無比的姑娘竟然就是衛櫟的胞妹——衛蘅。少不得有那些火氣旺盛,正當思慕少艾的男子變著方兒地向衛櫟打探衛蘅的事情。
一時間衛蘅竟然成了東山書院學子嘴邊時常提起之人,然而所謂的時常,通常是指晚上熄了燈,於書卷之外暢談人生事、憧憬人生樂之時。
當日衛蘅是不知道這些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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