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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陸湛忍不住又低頭含住了衛蘅的雙唇,這一次可不是和風細雨了,他這樣的男人本就偏愛狂風驟雨,將衛蘅這朵枝頭微顫的花蕾狠力地摧、殘了一番,這才作罷。
衛蘅喘過氣來剛要發火,就聽見了一串腳步聲正在靠近。
衛蘅當時臉都嚇白了,下意識就看向陸湛,意思是這責任得讓陸湛來負擔。不過逃避和退縮在這一刻都不可能,衛蘅側頭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灰麻色僧袍,手裡提著食盒的年輕和尚。
和尚長年茹素,吃齋唸佛,一般都顯得比常人年輕一些,是以衛蘅也瞧不出眼前這和尚的年紀,但想來應該不超過二十歲。
陸湛此時已經迎了過去,從那和尚的手裡結果了食盒,單手豎於胸前,道了一句“多謝”。
那年輕和尚抬頭,無意間看到衛蘅,也是吃了一驚,眼睛裡有一絲驚豔,瞬間就面紅耳赤地低下了頭,快速地轉身走了。
陸湛提著食盒走進竹亭,對著衛蘅道:“為了等你,我連午飯都沒用。”
衛蘅瞪著陸湛,這人腦子是被驢踢了嗎,他們這樣子見得人麼?而且還被一個不相識的小和尚看到了。
陸湛替衛蘅也擺了一副碗筷,對衛蘅的惶恐和怒氣彷彿不上心地道:“慧空天生就是個啞巴,所以剛才才沒說話。”
衛蘅氣得無力地看著陸湛,誰問他這個了,不會說話,難道還不會寫字?
“嚐嚐吧,慧空的齋菜可是法慧寺一絕,外頭的人都嘗不到的,他做菜只憑心情。”陸湛將筷子遞到衛蘅的手裡。
桌上擺著三碟菜,一碟百合木耳,一碟菠菜豆腐,和一碟苦瓜,另有一碗白菜湯。清淡到了極致,反正看賣相,衛蘅沒有發現這幾個菜有什麼能耐可以當上“法慧寺一絕”的。
衛蘅放下筷子,氣急敗壞地道:“你怎麼……我們……”
難為陸湛居然聽懂了衛蘅的話,可是衛蘅越是氣急敗壞,陸湛臉上的笑意就越深,“吃吧,吃完我再告訴你。”
衛三姑娘什麼好吃的沒吃過,這會兒卻被陸湛跟哄孩子一樣哄著吃齋菜,她想想就覺得神奇,於是屈尊降貴地夾了一塊豆腐放入嘴裡。
到最後三菜一湯被衛蘅和陸湛瓜分得乾乾淨淨,若非教養使然,衛蘅都想舔盤子了,然後以一種極其幽怨的眼神看著陸湛,彷彿在說,你怎麼也不知道讓著我一點兒?
人吃飽了,吃好了,脾氣通常都會好很多,衛蘅安安靜靜地喝著陸湛給她倒的淡茶。
“慧空是我小時候撿到的孩子,老和尚一見到他就說他有慧根,慧空也願意跟著他到法慧寺。小時候不懂事,長大了我才明白,老和尚狡猾得很,這是讓慧空來給他當廚子的。”陸湛笑道。
衛蘅點頭,緣覺老和尚的確太狡猾了。慧空做的齋菜,怎麼說呢,衛蘅都有些形容不好,只能說原滋原味兒,卻又醇厚清爽,叫人吃在口裡,四肢百骸都像被滋潤了一般。那種味道,真的是誰吃誰知道。
衛蘅也聽懂了,陸湛是指慧空和尚是自己人的意思,“可是……”秘密放在任何人那裡都不安全,衛蘅不相信陸湛不懂這個道理。
衛蘅多少有些怨恨自己不矜持,怎麼就順著陸湛由著他鬧了,她雖然想說都是陸湛強迫她的,可是今日又覺得自己如這樣說還真有些理虧。陸湛有些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她今日來,其實也早就料到少不得要被陸湛輕薄的。
衛蘅羞紅了臉,不願意去思考著背後的涵義。
“如今有了第三人看見,我也就不用怕你跑了。”陸湛以開玩笑的語氣道。
衛蘅不確定陸湛是不是在開玩笑,可是她實在找不到其他理由來解釋陸湛的這種行為,衛蘅定定地看著陸湛,心裡不僅沒覺得“感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