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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動手便動手,我們倆一人打水,一人打掃。這看似不大的小屋,打掃起來卻頗為費勁,直到碧水將落日吞沒,我們才汗水淋漓地將這個小屋打掃完畢。
這兩日我們相處得非常和諧,就像……舉案齊眉。雖然這四個字很不適合形容現在的我們,但是我仍然想用這四個字。這兩日我與他相處得異常平淡,卻很輕鬆,不像曾經與他在一起時,看不透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壓抑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安逸,舒心。
這兩日除了有奴才每日從對岸送膳食,其他時間根本無人敢來打擾,就連隨身的侍衛也沒有一個,彷彿真的只是我與他。
剛用完膳,我們便並肩坐在屋前的竹階上,撐頭仰望漆黑的夜空,竟沒有明月,也無星爍,彷彿即將要有一場暴風雨,空氣間有些窒悶。時不時還有蚊蟲在耳邊飛來飛去地嗡嗡直叫,祈佑的巴掌一晚上就沒停歇過,一直在幫我打身邊圍著的蚊蟲。
我笑望他的舉動,取笑道:“打蚊子。想必你一輩子都沒做過這樣的事吧,皇上?”
他仍然不停手中的動作,“原來這就是平民百姓的生活。”
見他頗有感慨,我不禁問:“覺得苦嗎?”
“苦。”他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很認真地回答著我,“但是,這份苦卻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幸福竟是這樣簡單就能得到。”
“是呀,幸福有時只需要你一伸手便能抓住,一彎腰便能拾得。可是有些人偏偏不願意伸一伸手,彎一彎腰。”我將視線由他身上收回,舉頭望向暗夜之空。
他卻伸手將我仰著的頭撥向他,正對上他那柔情似水的目光。我突然有種想要逃的衝動,很怕再次陷入他的柔情之中。正想要逃開之時,他那熾熱的唇已經覆了上來,我連連將頭後仰。他伸手固定著我的後腦勺,濡溼的唇吻輾轉反覆地深入纏綿。
在他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吻下,我漸漸迷失了自己,不住地回應著他的吻。他溫熱的掌心隔著衣襟撫摸著我的**,我雙手漸漸攀上他的頸項,低低的呻吟聲由唇齒間傳出,似乎更引發了他的熱情,吻不斷地加深加重,彷彿要將我所有的呼吸抽走。
當他緩緩地解開我素衣上的盤扣,一股噁心的感覺衝上我的咽喉,我立刻推開了他,將臉轉向另一邊不住地乾嘔著。他立刻順著我的背,欲撫慰我害喜帶來的不適。背對著他,我仍舊能聽見他未緩和下的喘息聲,讓我想到方才的一幕。若不是因害喜讓我推開了他,我想……那將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待到我慢慢緩和了嘔吐的症狀,他才擔憂地問:“好些了嗎?”
我不看他,立刻由竹階上起身轉入屋中,他卻在我離開那一刻拉住了我的手,“馥雅,我會將這個孩子當做我們的孩子,你相信我。”
我緩緩閉上了眼簾,腦海中閃過無數張連城的臉,他說“我相信你,我會等你回來”。一想到這兒,我的內心不再掙扎,睜開雙目,很平靜地說,“但是,我卻不能。”
沒有看他此刻到底是什麼表情,我將自己的手由他手中掙脫,轉而進入了小屋,獨留下祈佑一人坐在竹階上。夏蟲聲聲啼喚,似乎吟出了此刻的悲涼。
次日,天未破曉我便起床,因為聞到了陣陣茉莉花香飄來,我突然想到心婉曾經為我泡的梅花釀,或許我採集一些露水可以依葫蘆畫瓢地製成茉莉花釀。我想,為祈佑泡一杯茶,好像,我還從未為他泡過茶呢。
我拉開木門,一眼望去,竹階前祈佑正雙手抱膝,頭深深地埋在膝蓋間閉目而憩。難道他一晚上都沒進屋?我立刻上前蹲下身子將他搖醒,“祈佑,醒醒。”
他緩緩抬頭,睜開那惺忪的眼眸,目光迷茫毫無交集,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