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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讓我看看，有多丟人。&rdo;

顏舜華放下手背，坐到旁邊的矮櫃上，雙腿大喇喇地敞著，視線與她平視。

方紈任由他扯著自己的手臂，拉到身前。

顏舜華胳膊環在她背後，圈著她，上下打量幾眼，突然笑道：&ldo;我女朋友怎麼長得這麼好看，這眉毛，這眼睛，這鼻子，還有這嘴巴……&rdo;顏舜華輕輕地依次戳她的五官，&ldo;嘖，這櫻桃小嘴又軟又甜，看得我直想親一口。&rdo;

吧唧。

沒等顏舜華動作，方紈往前一湊神，親了他嘴角一下，迅速離開，笑吟吟地盯著他：&ldo;甜嗎？&rdo;

&ldo;甜。&rdo;顏舜華指指另一邊，&ldo;這邊嘴角說，也想嘗嘗。&rdo;

方紈毫不吝嗇，又親上。

要離開時，被顏舜華扣住了後腦勺，顏舜華腦袋一轉，咬住了她的唇，淺嘗輒止的一個吻，沒留戀太長時間。

&ldo;這樣最甜。&rdo;

茶水間外有同事說笑的聲音漸漸逼近，顏舜華及時將小姑娘鬆開，牽起她的手往外走：&ldo;帶你去拿包，然後送你回家。餓不餓，要不去先帶你去吃宵夜？我發現了一家很好吃的麻辣燙帶你去吃？&rdo;

方紈失望地垂眼：&ldo;明天吧，我拿了包就走，方時寅在外面等我。&rdo;嘴巴噘起來可以掛個油壺，說著忍不住控訴，&ldo;他這個人太自私了，自己整天夜不歸宿，卻勒令我晚上11點前必須回家。法西斯，希特勒，蠻不講理。&rdo;

顏舜華察覺她的壞情緒，捏捏她臉頰，哄她：&ldo;別和你哥置氣。如果你是我小妹，被方時寅拐跑了。我早把他揍得連家門都找不到。&rdo;

&ldo;誒咦，你怎麼這樣狠。&rdo;

顏舜華曲著手指刮刮小姑娘的鼻樑，解釋：&ldo;不是我太狠，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更何況你哥從小把你照顧到大，感情肯定更重。他是怕我欺負你。&rdo;

&ldo;那你會欺負我嗎？&rdo;

顏舜華手指夾著她的鼻樑骨，輕輕晃了晃：&ldo;你想不想被我欺負？&rdo;

方紈彎眉：&ldo;想。&rdo;

顏舜華低笑了下，湊近她，緩聲：&ldo;疼都疼不過來，哪裡捨得欺負你啊。&rdo;

顏舜華將揹包取來給她，方紈一拎，看到揹包外面稜角突出來：&ldo;這是什麼？&rdo;

&ldo;我裝進去個小禮物，慶祝你高考結束。&rdo;

方紈歡喜地拉開拉鎖，要看：&ldo;什麼東西啊？&rdo;

顏舜華攔住她動作：&ldo;回家再拆。&rdo;

方紈忍住好奇，聽話：&ldo;好吧。你準備禮物是應該告訴我，這樣我也可以回你一份。&rdo;

顏舜華望著她：&ldo;你已經給我禮物了。&rdo;

方紈困惑：&ldo;有嗎，我怎麼沒印象？&rdo;

顏舜華摸摸她的臉頰，笑道：&ldo;你就是那份最好的禮物。&rdo;

方紈和顏舜華膩歪了會，臉頰紅紅地一路小跑出來，尋見方時寅在工作室門口吹風。

熱風陣陣裡，他手肘撐在欄杆上，上半身探到外面，指尖掐了根煙，煙燻霧燎地模糊了五官。

不學好。方紈咋舌。

門開，空調房裡冷風卷出來，感覺明顯。

方時寅慢吞吞地扭頭，見小妹出來，唸叨的話還沒出口。

方紈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