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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紈動動腮幫子：&ldo;有。&rdo;

顏舜華：&ldo;小心刺，慢慢嚥下去。&rdo;

方紈仔細嚼，嚥下去。

&ldo;喝口水。&rdo;顏舜華給他遞茶杯。

方紈接過，喝完放下，眼神哀怨地看他。

顏舜華心跟著揪得疼，默默嘆氣：&ldo;過來點。&rdo;

他拉著小姑娘的胳膊，正式問她：&ldo;願意和我談戀愛？&rdo;

方紈在他領口處膩白的面板上發現了三顆小黑痣，盯了半天沒回答。

&ldo;不願意？&rdo;

方紈適才回神：&ldo;願意。&rdo;

顏舜華嚇唬她：&ldo;你可想好了，如果後悔了我也不會輕易放你走。&rdo;

&ldo;不後悔。&rdo;

方紈眨眨眼，沒想到事情成得這麼容易。

她準備的&ldo;一哭二鬧三上吊&rdo;還沒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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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確認了關係，吃完飯回家的路上。

方紈吧嗒吧嗒敲著手機和小姐妹分享這個好訊息，聊了會，歪頭看顏舜華：&ldo;我可以和我哥說這件事嗎？他知道後會不會揍你？&rdo;

顏舜華調著方向盤，讓車身右轉，視線看向右側的後視鏡，餘光掃了小姑娘一眼，反問：&ldo;你到時候和誰站一夥？&rdo;

方紈斬釘截鐵：&ldo;當然和你一夥！&rdo;

&ldo;這麼仗義？&rdo;顏舜華眉角跳跳，心情不錯。

方紈勾著手指一圈圈繞鬢角的頭髮，慢悠悠地解釋：&ldo;我哥會跆拳道，也打拳擊，一身肌肉，打人可疼了。&rdo;

亮晶晶的眼底滿滿都是對哥哥的崇拜與讚賞，顏舜華突然覺得自己以後有的是醋要吃，不止吃其他小男生的，還得吃她親哥的。

簡直有他酸的時候。

&ldo;跆拳道，拳擊，肌肉？&rdo;

顏舜華覺得小姑娘對自己可能有點誤會。

&ldo;對。&rdo;方紈勾起胳膊比劃，&ldo;這樣，肱二頭肌可壯了，而且也有腹肌，他之前拍照片發過朋友圈，可臭屁了，你沒見過嗎……誒？你怎麼在這停了？再往前走兩幢才是我家。&rdo;

顏舜華掉了下車頭，將車子停到綠化帶旁。夜裡九點鐘，月色微涼，濃夜深沉，顏舜華停的位置剛巧沒有路燈，又緊挨著茂密的綠植，光線不太好。

&ldo;有點事。&rdo;他解了安全帶，活動下肩背，坐直身子。

方紈以為要下車，跟著解開安全帶，要去拉車門，就聽顏舜華喊自己：&ldo;你過來。&rdo;

方紈&ldo;啊&rdo;了聲，沒懂。

顏舜華把車座後調，朝她伸手，方紈下意識搭上，他目光瞟瞟中控臺：&ldo;過來。&rdo;

方紈頓悟，手腳並用爬過去，跨坐在他腿上，面上假裝淡定，眼睛卻亮亮地在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顏舜華笑著看她：&ldo;女朋友。&rdo;

方紈最近一抿，跟著笑：&ldo;幹嘛？&rdo;

顏舜華圈著她，兩人拉進些，使眼色示意：&ldo;你摸我手臂看看？&rdo;

&ldo;嗯？&rdo;方紈滿心期待注視著他的眼睛，期待地等著他對自己做小姐妹與陳更鑽小樹林才會做的事情，但等啊等，怎麼好像不對。

方紈不解地抓住他的手臂：&ldo;這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