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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頓時鄙夷起來,“沒腦子,破靈劑那是什麼東西?打了以後就是廢人,你想想咱這是什麼地方,你再想想他那張臉,想想以後等著他的將是什麼日子,不是活著就一定比死了好。”
尖嗓子沒搭茬,接著兩人遠去的腳步聲傳入莫懷雙的耳朵。
莫名其妙的對話,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喧賓奪主的情緒讓莫懷雙忍不住身心顫慄,一種不妙的感覺在心底滋生。
他奮力的呼吸,不停的鼓勵自己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將這一切搞個明白。
在莫懷雙努力呼吸了一千次後,他猛然感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鉛塊一下輕了許多,呼吸變得暢快起來,氣力在四肢內漸生。
為表示自己感到的不是錯覺,莫懷雙倏地睜開遲重的眼皮。
印入眼簾的是青石的天花板,而不是他意願中想看到的那泛黃的白色樓板!
莫懷雙直愣愣地盯著青石的天花板,緩緩地將手舉到眼前。
手的面板很白,指節修長、骨肉均勻,很漂亮卻不是他的,他的手背有一道白印,那是小時候淘氣,被鐵絲劃傷留下得疤。
莫懷雙放下手,轉動頭看向了光亮處:
青石的屋子,高檔合金的門,這一切和那段不屬於自己記憶是多麼吻合。
在記憶中,“他”就是在這個房間,在這張床上,被以“X”型鎖住,強行注射了“破靈劑”。
不管他如何不甘地掙扎,如何地苦苦的哀求,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穿著黑色皮制服的城主府守衛將一管純金色的破靈劑緩緩注入自己的身體。
而“他”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遭到這種待遇!他唯一知道地是自己親人和朋友活生生地將自己推上了這條絕路。
是的,是他的親人和朋友!
是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將遲緩劑注入了他的體內。
“舅母”更是在他被注射藥劑動彈不得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訴述著這些年養育他花了多少錢,述說他一個寡婦養兩個孩子的不易。
還說這次特級城城主看上他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讓他好好跟著城主享福,不要再回來繼續拖累他們母子。
說真的,莫懷雙“回憶”不下去,那女人到底要臉皮多厚才能說出那麼一番言論。
在片段的記憶裡,“他”分明看到母親死前託孤時給了一大筆撫養費。
女人接過錢喜笑顏開的樣子,和“他”母親蒼白無色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些年這個“家”的吃用開銷,還有她兒子高昂的“煉石”學費都是從這筆撫養費裡支出的。
說什麼養他不容易,不過是想賣了他拿更多的好處!
這人要是不要了臉皮,沒有了良知那可就真是沒什麼幹不的出來的!
莫懷雙吐出一口濁氣,按了按腦袋,在無奈接受自己被搖鈴弄穿越的同時,心下暗暗決定以後找著機會一定給這些不要臉的點厲害嚐嚐,以報今日借“體”還魂之恩。
這個想法一出,莫懷雙頓覺心裡一輕,彷彿有什麼徹底的消失。
原本唯物主義的莫懷雙經過這次搖鈴事件,十分相信那是“他”真的走了,帶著他的承諾走了。
這下莫懷雙更是深刻記下了自己對原身的承諾,只待以後兌現。
至於兌現這個承諾的資本,莫懷雙把心思轉到了那個造型古怪的搖鈴上。
他坐起身在自己身上仔細搜尋有沒有多出什麼圖案,具他看小說的經驗,一般這種奇異穿越事件都會附帶個金手指什麼。
結果將自己從頭到尾看了個遍,莫懷雙根本就沒發現任何奇異之處。
自嘲的笑了笑,莫懷雙起身向外走去。
其實他對自己要面對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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