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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開門見山的話。
“三爺,國內局勢真是如此?”
“如假包換,具體的老子也不解釋了,若是不信,你自可下去走一走、看一看。
看了這些,你覺得徵俄有無必要吶?”
打機鋒抖包袱,楊猛自認不是左騾子的對手,要解開左騾子的心結,直來直去最好,國外的事情,適合曾滌生去幹,而國內則是適合左騾子去幹,他回來,楊猛正求之不得呢!
處理讀書人,還是讀書人的事兒,曾滌生辦這些。只怕會徇私,而左騾子就不一樣了,他雖然也是個讀書人,但不算是儒家正統,只能算是個雜家。
“徵俄之事,分屬必要,但妄造殺孽豈不是落人口實之舉?”
楊老三直來直去,左騾子也不客氣,直接就點出了楊老三的缺失之處。
“老子也想直接打英法兩國報仇吶!但英法兩國漂洋過海,想要打這兩國,頗為不易,起碼以咱們現在的實力,十年二十年之內,是沒有打這兩國的希望,既然打不到,就只能殺雞儆猴了。
華夏想要崛起,外圍必須要處理妥帖,為今之計,唯有一個字‘打’,聲勢是打出來的,咱們不打就要捱打,有句話說的好,叫做死道友不死貧道,這道友與貧道,你左騾子願意看著哪個死呢?”
沙俄的無數百姓大多是被冤殺的,這個楊猛承認,但千不該萬不該,沙俄不該插足大清,既然插足了,就要付出代價,只是如今的代價,太過大了一些,但總歸是大清有理不是?
“三爺的籌謀自然高明,但無分男女老幼,殺傷數千萬人口,總歸是不對的,沙俄有其打的必要,但無需如此歹毒吧?”
事到如今,左騾子也不管什麼僭越不僭越了,沙俄之事,他看不過眼,不平則鳴,楊老三若是能聽的進去,話說的過分與否,又有什麼關係呢?
“要說這事兒,就是小孩兒沒娘說起來話長了。
左騾子你說這沙俄被佔了大半的領土,他們會不會反擊呢?
若是反擊咱們該如何應付呢?在老子看來,與其與沙俄死死的糾纏,不若 畢其功於一役,殺傷沙俄的人口,是消弭戰爭的最好方式,沙俄人口不足,就要顧忌國內,以後在咱們與沙俄之間,再加上蒙古這個藩籬,咱們不就高枕無憂了?
憐憫沙俄,就是殺戮咱們的人口,說來說去,還是那一句,寧可死道友也不要死貧道吶!
歹毒與否,在老子看來不算什麼,咱們一場饑荒,也是幾十萬上百萬的死人,國家不興,這饑荒就多,饑荒多了人死的就多,打一打沙俄,死一些外人,仁義與否、歹毒與否,與咱們何干?這是滿清作下的罪孽,不是新朝的罪孽。”
聽了楊老三的一番話,左騾子明知這是狡辯,卻無從反駁,這話與曾滌生的意思差不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金毛碧眼的貨色養不熟,看楊老三的籌謀,若是徵俄大勝,這大清的疆域可就要一擴再擴了,而大清的百姓,也會受益於徵俄之事,不僅衣食富足,這腰桿子自此戰之後,也會硬朗起來。
自家與外人,有些時候,怕是不能以善惡、好壞來分說,楊老三說的不差,這大難臨頭,死道友總好過死貧道的。
“能否少殺一些呢?這事兒終歸是……”
雖說在道義上站住了腳,但左騾子的話,卻是毫無底氣可言,他是官員可不是什麼衛道士,權衡利弊是他的拿手本領,涉及的一國數十族的利益,勸解殺戮,此事有理也是無理吶!
“還是那句話,死道友不死貧道,無非是昧著良心做事,殺一萬也是殺,殺一萬萬也是殺,咱們如今就掉進錢眼裡了,只認銀錢不認道義。
這事兒也就做一次了,不做個徹底,對不起老子的一番籌謀吶!
再者,這次打的沙俄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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