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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神器只是神器而已。
離開了與霧織還能單獨作戰本身就是一種奇蹟了,要知道千百年來神器都依附與主人才使其強大。
而且準確的來說夏油傑只是揣著袖子在一邊看而已。
上陣父子兵。
其實還是有點用的。
雖然不是什麼父子相認的溫情場面,但默契還是有的。
「……原來是真的啊。」
五條悟託著下顎,絲毫不意外夏油傑和伏黑甚爾的存在。
據說神明會收留無家可歸的亡魂,看樣子霧織醬也收留了不少呢,果然想以獨特的方式留在神明身側,沒點腦子是不行的。
「霧織。」
夏油傑這才注意到場外的狀況。
即便高專以及咒術界一直處於極度缺人的狀態,但過了這麼久竟然都沒有一個來支援的咒術師,稍微有些怪異呢。
「嗨傑!」
五條悟習慣性地揚手。
夏油傑目不斜視,不鹹不淡地開口:「你認錯人了。」
五條貓貓頓時委屈,這傢伙最後那刻明明還很理解他的模樣,轉身就記上仇了。
夏油傑對著與霧織輕聲問道:「解決了嗎?」
「喂喂餵你不是傑還能是誰啊!」五條悟不滿地指著自己的六眼,抱起手臂冷哼:「結果你也變得這麼幼稚了啊。」
夏油傑一派老練沉靜,指尖挑了挑額邊的髮絲,露出生疏又禮貌的微笑:「我叫夏器,是霧織的神器。」
「!?」
五條貓貓炸毛了。
「悠仁的情況怎麼樣了?」與霧織並沒有理會這對重逢的摯友,而是來到虎杖悠仁的身軀邊,空蕩蕩的胸口沒有任何起伏。
「啊,應該是死了。」
伏黑甚爾單手架著腰,懶洋洋地朝後面看了一眼,完全不理會旁邊一直死死盯著他的伏黑惠,黑色的髮絲像海膽一樣炸起了毛。
他語氣有些僵硬:「看什麼呢臭小鬼。」
伏黑惠抿著唇,不僅僅是這相似的外貌,剛剛在聯合對抗兩面宿儺時也是有意無意擋在他面前。
「你……」
伏黑惠霎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那種父子相認的溫情戲碼對於根本沒多少感情的他而言太過玄幻,只能幹澀地開口:「那個……我燒給你的錢,收到了麼?」
伏黑甚爾:「……」
錢?
燒給我?
「哈啊!?」回過神的伏黑甚爾頓時抓住伏黑惠的衣領怒吼,「臭小子你把錢都燒了??!!」
伏黑惠愣了下:「可、可是你不是已經……」
「老子死了但是還沒完全死!再做這種事情老子打爛你的屁股!」
「…………???」
與霧織只能極力忽略掉伏黑甚爾發出的噪音,指尖抵在虎杖悠仁的額頭上。
所以現在的虎杖悠仁正在跟宿儺……談判?
「啊對了對了,趁悠仁還沒醒,我要帶他回高專讓硝子開一份死亡證明。」五條悟立即圍過來,垂眸盯著這具心臟處空蕩蕩的軀體。
「你想把他先藏起來?」與霧織掃了他一眼。
夏油傑不動聲色地來到兩人中間,幫忙分析:「這次任務很明顯有問題,畢竟是詛咒之王的容器,在某些傢伙眼裡根本就不應該活到現在吧。
「沒錯,不過我很快會讓他重新出現在大家面前。」五條悟點了下頭,意味深長地看向夏油傑和與霧織,語調刻意拉長。
「畢竟……可不能奪走年輕人的青春啊。」
「……」
與霧織頓了頓,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而夏油傑聽後也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