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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朗扶著扶手,腳下往後退了一步才接穩她,逮著機會就不撒手,緊緊地摟在懷裡。
他低笑:&ldo;投懷送抱?&rdo;
剛才下樓時,樓上的燈關掉了,樓下的燈因為牆壁擋著,照不到樓梯這裡,只有一點暗暗的光。
兩人在黑暗裡沉默,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因為隔著兩階臺階,視線幾乎平視。宗朗湊近她,近到鼻尖快要碰上了,才停下。
&ldo;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要吻你了。&rdo;
她的唇有些涼,泛著點甜。幾天沒見,他才知道世上真的有一種相思,會入骨,會讓人茶不思飯不想,連覺也睡不安穩。
程諾並沒有反抗,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他的吻,也習慣了他這個人。
她能感覺得到,這次的吻比每一次都要來得熱切,像火一樣,炙烤著她,讓她喉嚨幹啞,忍不住逸出一聲渴望被滋潤的聲音。他像是受到鼓勵,變得急切,大手悄然滑進她的衣擺。
程諾被困在他與牆壁之間,他火熱,牆冰冷,兩種溫度,讓她煎熬。本能地趨向熱源,腦子裡忽而閃過,釘紐扣那次曾見過的風景,手不自覺地,就覆了上去。
和想像中一樣,結實,又不失彈性,讓她上癮,不捨離開。
他另一隻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下帶,不容她反抗地,教她怎樣安撫他的它。直到他無力再承受,才停止,伏在她脖頸間,粗粗地喘息。
程諾的大腦早已經一片空白,只知道,臉上滾燙滾燙。
&ldo;小朗,過來吃飯了!&rdo;
吳嬸隔著院牆朝這邊大聲喊,讓程諾回了魂,捉住他遊魚一樣的手。
&ldo;吃、吃飯了。&rdo;
他停了動作,手卻仍不捨得移開,覆在她那裡。
&ldo;我只想吃你。&rdo;
聲音裡,委屈又渴望,低沉又沙啞,讓程諾差點就軟在他懷裡起不來。可是院外吳嬸又喊了一聲,不能裝做沒聽見。
宗朗應了聲:&ldo;來了。&rdo;才不舍地抽出手,改為牽著她。
程諾腿有些軟,飄飄乎乎的下了樓,聽到他說了:&ldo;明天八號了,紹鴻扯證的日子,說好要去的,你不會反悔吧。&rdo;
程諾說當然不會。
&ldo;那明天一起過去?&rdo;
她嗯了一聲,想著回去不能忘記準備紅包。
在吳嬸家吃過飯,宗朗送程諾回家。她拒絕了他再坐一會的要求,要了下午捉魚時他拍的影片,就把人趕走了。
這些天她拍了不少影片,剪輯後發了微博。有不少粉絲留言,要求博主出鏡。
程諾才發現,發了那麼多影片,連羅叔他們都上鏡了,她自己卻還從沒露過臉。倒不是介意,而是因為每次她都是拍攝者,沒機會上鏡。
正好今天宗朗拍了她捉魚的影片,她剪輯了一番,配了輕鬆的音樂和搞笑的文字,發到微博。
影片裡,她滿臉滿身都是泥,穿著寬大的連體雨褲,要不是扎著馬尾,怕是連性別都分不出。
上床睡覺前,重新整理了一遍,在評論裡發現自己得了個稱號‐‐溜魚高手。
那條評論被頂到第一,底下一溜地整齊回覆:溜狗?不,溜魚才是王道!/溜貓?不,溜魚才是王道!/溜雞?不,溜魚才是王道!……
……
第二天一早,宗朗就過來蹭早飯。
他今天穿的衣服,正是上次她幫他挑的那身,很合身。可是臉上懨懨地,沒什麼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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