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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奶奶的情緒可是個爆炸火藥桶,只要刺激到了沒準兒立刻就能拔槍殺人!
白浩南還伸手拍拍她的手指給點微笑,簡單回應自己是從國遊歷過來的華裔,以前出家做和尚,直到遇見身邊美麗的女士,才決定留下來一起奮鬥,把這片充滿艱險的地方變得安居樂業。
這些天在訓練基地就沒少聽莊沉香還有各種新聞媒體說類似的話,白浩南現在也是擅長鬼話連篇的行家,能把山大王一般的土豪生活說得好像支教小夫妻那麼辛苦。
女主持人還不知道自己遊走在剃刀邊緣,驚喜的抓住白浩南做過和尚這個點開始詢問,原來她是國家電視臺派過來的採訪記者,作為首都那邊的緬奠主流社會,那是非常尊崇佛教的,幾乎不亞於國的程度,只是因為這邊幾個邦算是自治區不那麼敏感而已,所以女主持人立刻把話題轉到這上面嗦,白浩南倒是駕輕就熟,提起手裡的水果展示下:“我還得回去給未婚太太和女兒做飯呢,那就在這裡為大家唸誦一段迴向文,祈福和平,祝願所有人幸福安康。”
莊沉香的角度是自然而然的仰望男人,緬奠男人普遍不高,她也很少有這樣極近距離需要仰頭看的感覺,這時候可能真的感受到為什麼會有仰望這個形容詞,不光是動態,更多是心理上。
白浩南確實不同於她生活中接觸的任何男人,沒有那些山野之氣、書卷氣,也沒有草莽、兇悍的亡命氣息,更多是高大幹淨健康的平和之氣,要說以前做球員的時候白浩南就不是個爭強好勝的傢伙,現在好像到天龍寺走了一遭愈發多了些慈悲味,雙手合十閉上眼開始唸經的動作,讓莊沉香都不由自主的夫唱婦隨,單手立掌低頭跟著沉浸到那唸誦的經文中,哪怕不完全能聽清聽明白,卻分明和前兩次帶著笑謔聽白浩南這假和尚唸經的心態都不一樣了。
女主持人在鏡頭前面也能立刻雙掌合十跟著應和。
很神奇,哪怕這會兒莊沉香聽著的是男女聲合誦,也沒了之前那彷彿會噴薄欲出的殺心。
再睜開眼,笑容都是溫婉的了。
白浩南點點頭給莊沉香示意,女人對他仰臉抬頭嘟嘴,他當然會意的伸頭親吻下才給攝製組做再見轉身離開。
只是沒走幾步,莊沉香簡單的結束了訪談,讓隨從秘書安排攝製組訪問,自己也轉身快步跟上來。
其實沒什麼親暱的動作,就是一起並肩走上臺階,連對話都沒有,卻好像相互的腳步能踩到對方的步點,短短上兩層的臺階,都能走得心動神搖,反正連白浩南這老鳥也覺得意味深長。
男女之情真是個玄妙的東西。
粟米兒雙手叉腰的站在三樓梯口,噘著嘴佯裝生氣:“早就看見你開車回來,嗦什麼去了!”說著還差兩級臺階呢,直接躍身跳起來,當然是心滿意足的被白浩南穩穩接住盤在腰間,現在她很有這個自信。
莊沉香笑著伸手幫女兒把散落的髮絲給撥到耳後:“正好下面國家電視公司的那個主持人在採訪我,就多說了幾句,也採訪了他,那個主持人很有點發騷的樣子!”
粟米兒立刻秀目圓睜握著小拳頭髮狠:“在哪?!非得撕了她的臉!”
白浩南確實像寵溺女兒般託抱著她給樓道上站著不敢有表情的男女保鏢笑笑示意,莊沉香自然也是挽住他胳膊做足了女主人的模樣,卻給白浩南出難題:“他給記者說他要回來給你做飯,我們今天就看他的手藝?”
粟米兒又嘻嘻笑:“真的?”
白浩南沒好氣:“削個芒果還行,我可從來不做飯的,請了廚子是來幹嘛的?隨口糊弄人的……”
用腳後跟關上門,莊沉香當著女兒把手撒開來,但也順便把盤起來的長髮散開,瀑布般傾瀉下來,整個人身上的端莊駕馭氣質進一步散了個乾淨,有點懶散的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