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到達刑訊室後,
撒米爾在看見室內的設定後後,棕色的眸瞠圓了一下,看著各式各樣的刑具不由自主地把注意力放在前方小小的身影上。
契費烈科無所謂的掃了跟隨而來的撒米爾一眼,頭也不回地冷聲道:“蓮,上去。”
碎月把身邊人的反應都收進眼內,觀看四周的環境,讓他轉眼便明白來這兒的目的,他靜靜的走上刑架,彷彿即將受刑的人壓根不是自己一樣,他自個兒把手銬鎖上,絕色地的翡眸淡淡地盯著緩步走上前的黑影。
契費烈科在經過撒米爾身旁時順道抽走刑架最外層掛著的皮鞭,無視身後那道複雜的視線,他只把焦點定在那身彷彿和黑暗融為一體的和服上,腦海不住想到……不知在這和服上的白蓮染上灼烈的紅時,這雙清淡的翡翠眼中會流露出怎樣痛苦有美麗的神情,想著的同時,右手亦開始動作了……
“啪、啪、啪──”
揮起手上細細的鞭子,甩了甩,和空氣摩擦著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啪”的一聲,碎月的肩上便多了一條長長的鞭痕,細細的往外滲著血珠,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像是一條猙獰的蛇,紅著眼睛獰笑著。
皮鞭接觸身體不住傳出啪打聲,聲音之大讓旁邊的撒米爾不用感受便知道試刑之人的力道有多大,棕色的眼睛不住往旁看去,看清那孩子的表情後,瞳孔不禁微微瞠大──
然而被虐者的臉上仍舊是毫無表情的,擺出一副淡然態度的順從模樣,只是如畫的黛眉微皺,略為混亂的黑髮掩不住那雙美麗的碧眸,凝視了一會兒正在施刑的男人,然後,緊緊得閉上了那雙絕色得眼睛,彷彿想要把這所有的痛苦都在隱忍中堅持過去。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皮鞭撕扯得破損,微微的血絲自傷口中淌出,明明渾身上下盡顯狼狽,卻莫名地安靜,沒有發出常人的慘叫聲,偶爾幾句壓抑的低吟忍不住從喉間溢位。而施行者似乎對這輕微的壓抑的聲音出奇的滿意,伴隨著低吟的是契費烈科更加狠烈的揮鞭……
撒米爾把一切都看在眼內,竟有些不敢直視那在受刑人身上肆虐的鞭子。
似乎在他正想要轉移視線時,聽到契費烈科漠然地開口道:“蓮,把這種痛楚記住,要成為出色的殺手便不能懼怕痛,痛只是一種存在的證明,而你……必須成為最強的!”
對這段讓人既殘忍又有些熟悉的話語,撒米爾。聽西德撇開眼睛,不想眼睜睜看著那漂亮的孩子身上漸漸被染紅。
。。。。。。黑暗的種子已然植下,待成熟之時,將會是怎樣的果實呢?。。。。。。
相比他人的反應,碎月卻怪異的顯得非常冷靜,皮鞭磨擦身體帶來的痛楚由劇烈轉變成麻木,身體好像超脫了似的毫無感覺,腦袋卻前所未有的清澈,唯一理出的思緒僅是──原來那個人也要承受的痛苦就是這樣的……
心臟傳來的些微刺疼的感覺,碎月為心臟首次的異樣而皺眉。微微眯上眼,似乎每一次,只要想到那個淡雅如蓮卻為愛不惜染黑羽翼化身修羅的少年時;就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那骨子裡流動的對愛的執著與痴情,縱使如此的痛苦也無法抹滅他的執著……
那個愛到卑微的悲傷的靈魂;已經在自己的心上烙下深刻印跡。
——何謂虛幻,何謂真實;死又為何物?生又為何物?
此世,才區區幾年,就經歷了生離死別…悲傷絕望。這就是打破了命輪;來到彼世企圖改變一個人命運的代價?
在這個地獄一樣的組織裡,別人殺你,你殺別人,別人自殺,而不能自殺的自己則在心底和心魔進行殊死較量……一次次以為要崩潰了,一次次咬緊牙關,擦乾了唇邊、額頭的血漬,勉強站立起來……從最開始的隱忍,到之後的凌厲,再到古井無波,天知道究竟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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