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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榮幸不是嗎?觴蓮從來是千金一殺的,難得不收你們這些人過黃泉的擺渡錢。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不過如此。
隨著一個個生命的消逝,少年所到之處,已經屍橫遍野,到處都是鮮血,宛如地獄。
'——突然想起耀司曾經說過,“刀這種東西,無論名頭多好聽,始終都是兇器,是用來殺人的東西,自然是不祥的。越是名貴,就越是不祥,像村正這樣的刀,所謂的寶刀其實也就相當於妖刀,要震住他,就要把自己變成修羅!如果震不住,就不要靠近這樣的刀,否則,就會迷失本心。'
他想他漸漸有些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
少年似乎是化作了一道光影,提刀殺入了山口總部之中,刀光閃現,銀色的光影,黑色的長髮,冷冽而妖異,身體毫不留情的動作和翡翠色目眸俯瞰眾生的悲憫的眼神,風格全然不同,相同的,是那濃烈的殺意。
一襲和服,手持太刀,黑色的發在風中飛舞,臉龐上掛著與這修羅場不相配的溫柔笑容,殺人時的碎月始終習慣戴著面具,因為從殺人遊戲開始時,那美麗奪魂的翡翠色雙眼就好像獵人裡的伊爾迷,
——沒有靈魂,沒有心。如果只看那雙眼睛會讓人覺得寒冷、還有悲涼,或許還有一絲未曾存在過生命的絕望。所有死在刀下的亡魂都讓他感到悲傷,然而,愈是悲傷,笑容……就愈發的溫柔……
而這樣的眼神,卻是獨屬於君寞昔的悲憫,而不是死神觴蓮的無情,所以……本不應該……在掠奪時流露……
只是,今天,這些人所觸及的是龍的逆鱗!
傷了黑龍的人……不配得到死神僅剩的溫柔……與慈悲……
暗中有個人影專著地看著殺得興起的少年。
幾乎是已經化作了索命的修羅一般,人和刀,已經分不出來,他的驕傲,他的執著,他的悲傷,他的絕望,他身染鮮血卻依舊溫柔的笑顏,光影后倒下的屍體……徹底的殺戮,簡單而純粹。
“觴蓮大人,所有人已經解決了,只剩下池谷吉了。”影蓮克萊姆快步奔到少年身邊,恭敬的說。
歪頭細細想了一下——池谷吉啊……雙龍會的叛徒嗎?
“好好招待他,不要那麼快就弄死了。”——好好享受吧,我會讓你覺得死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對於…背叛了黑龍的人……
'——耀司,這場華麗盛大的死亡之宴是為你而舉行的,我為你獻上的祭品,你可滿意?'
“是!”影蓮完全認同此刻在他面前顯得格外妖異的少年,之前他一直以為這個總是笑得溫和的少年只是憑著上一代的NO。1死神契費烈科的關係才有今日的位置,溫柔而慈悲的人,儘管很美,卻不適合成為一個優秀的殺手,但是現在的他絕對是最適合擔當彼岸之王的人。
因為他足夠強,也……足夠冷血……
即使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上卻是淡漠的很…也…無情的很!……
目送著天邊的落日,黃昏的輝芒照斜了一地的殘影,碎月靜靜地掃了一眼這個剛剛表演了一場華麗血腥的演出的舞臺,目光在黑暗的角落停留。
“表演結束了,演員…也要謝幕了,觀眾是否應該出來了呢?”
“……千夜”出來的是南宮烈和雷君凡,看著他們倆的身影,心鈍痛了一下,手不自覺的握緊刀,淡淡的說,“手術結束了?如果……他死了;就不要告訴我。”
'——耀司,你如果死了,我不會跟你告別……我…過去陪你…如何?'
“手術還在繼續。我們只是擔心你,所以跟著你來了。”南宮烈似乎感應到碎月環繞在周身還未淡去的那種悲涼的、近乎絕望的氣息,看了對方手中還滴著血的刀一眼,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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