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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感情，一場博弈，勢均力敵未嘗不是一件快意的事，但她一定要回歸到擁有主動權的地位去。

薑蓉還沒有下班，看見她來，有些驚訝，&ldo;我才剛回來，你怎麼知道我在？&rdo;

薑蓉前陣子去了南非斯坦陵布希大學的孔子學院訪問，蘇葉說：&ldo;之前看到您的工作計劃，記得是今天回來。&rdo;

&ldo;倒是心細，坐吧，&rdo;薑蓉笑，&ldo;正好，我也想著找你聊聊，回國幾天，順利嗎？&rdo;

&ldo;還好。&rdo;

&ldo;哎……&rdo;薑蓉嘆氣，&ldo;我也好幾年沒能去看你媽媽了。&rdo;

&ldo;您忙，又這麼遠，我媽媽她知道的。&rdo;蘇葉問，&ldo;姜姨，我媽媽當年和您無話不說，她有沒有提過周夫人？&rdo;

&ldo;是不是有什麼眉目了？&rdo;

&ldo;還沒有……&rdo;

薑蓉在她邊上坐下，&ldo;我以前跟你提過，你一定要相信你母親，她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她好強，但底線分明，很有原則。如果你想要弄清楚當年是怎麼回事，我還是那句話，首先你要放下對戴莉的偏見。&rdo;

&ldo;她沒跟我提過周憲的夫人，提起周憲也只說是上司，沒有別的，倒是周憲，他對你母親，確實是有感情，他到北京出差的時候，還特意請我吃飯打聽你母親的喜好。&rdo;

蘇葉點點頭，薑蓉問：&ldo;給周先生當助理，也還順利麼？&rdo;

&ldo;順利，正是要來同姜姨商量，&rdo;蘇葉說，&ldo;我兩邊都掛職有沒有問題？&rdo;

薑蓉說：&ldo;這個沒問題，你屬於外聘選修課教師，也不參與學校的職稱評選，這裡的規定沒有國內那麼嚴格。&rdo;

&ldo;那就好，我準備接下rc的工作。&rdo;

薑蓉表情凝重，&ldo;我還是認為你不應當承擔這些，你該有自己的生活。&rdo;

&ldo;這就是我的生活，姜姨。&rdo;蘇葉說。

這不是安撫薑蓉的話，這是事實。若現在不去做這件事，蘇葉會感覺茫然，彷彿突然失去了方向和指引，就如這一週，閒得心毛髮慌。

再者，不是要博弈麼，沒有平臺，對壘如何開始？

&ldo;哎……&rdo;薑蓉又是嘆氣，也不知道能說什麼，蘇葉一直都是很有主意的孩子，她也極少干涉她，&ldo;總之好好照顧自己。&rdo;

&ldo;謝謝姜姨。&rdo;

回到寢室蘇葉就給rc人事部回復了郵件，答應下週一去上班。點了傳送，她像是填完高考志願，有結束一段艱苦歲月的釋然感，又有開啟另階段人生的忐忑感。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咯。

週末的時候，加爾文竟然真的聯絡她，約在校外的咖啡廳，還自己帶了棋盤、棋子。

蘇葉剛落座就問：&ldo;你說見過我，在哪裡？&rdo;這個問題她想了一路。

加爾文笑得狡黠，&ldo;暫時保密。&rdo;

&ldo;……&rdo;蘇葉開玩笑說，&ldo;我在國內，給人上課按小時收費的，費用可不便宜哦，如果你告訴我，我想我可以免除這項費用。&rdo;

&ldo;老師，中國有句話，&rdo;他忽然換了中文，蹩腳得很，&ldo;談錢傷感情。&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