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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院的長廊旁,痛苦的連臉色都發青了,還硬是要走。
他頭一次感到如此心急,甚至為了這麼一點小事打了夜風一巴掌,不過是中毒罷了,更何況他是囚犯、他的敵人,就算救不回來也無妨,他又怎麼會……
公孫全見藺輿風漸漸鬆開手,才趕緊跑上前將他拉離嚴清郎,緊緊地抱住他喚:「輿風……」
嚴清郎總算得以呼吸地軟倚在一旁的竹幹,激烈地咳了起來,每咳一次,喉嚨便痛上一分,呵!看來有好一陣子不能說話了,他自嘲地想著。
藺輿風沒有看向緊抱住他的公孫全,僅是死瞪著臉色依舊蒼白的嚴清郎,平靜且冷淡地說:「以前囚禁你的石室方向還記得嗎?」
嚴清郎一聽,就是不用藺輿風解釋他也明白他的意思,緩過一口氣後,便捂著還隱隱作痛的頸項越過兩人,慢慢地走出棲風齋。
「輿風你……」公孫全擔憂的看向比他高上幾分的藺輿風,似是想問他些什麼,卻被他抬手阻止。
「別說了,我知道……」知道自己越來越反覆的脾氣,明明想殺,卻又因為嚴清郎的一句話而改變主意,他……真的是越來越反常了。
第九章
被囚禁回石室近十日的嚴清郎,靜靜地坐在覆有薄被的冰冷石床上,右手不停地輕撫擱在身側的二胡,表情卻是如往昔般冷漠。
想離開……卻無法逃脫,現下又發生了這件事,誤會他極深的藺輿風更是不可能放了他,真可笑啊!自從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兒,住進這副與他同名的軀體裡以後,他除了處處落於下風外,根本毫無辦法,就連身為刑警的能力也無法發揮,在這個滿是輕功點穴的江湖紅塵裡,他……果真是毫無用處吶!
嚴清郎漠然地抬起被銀鎖鏈銬住的右手,仔細地在上頭摸索一番,除卻上頭有一塊似是鑰匙孔的形狀外,別無他物。
他自嘲似地勾起唇角,放下手躺在寒冷徹骨的石床上,正想閉目歇息一會兒,前方的石牆卻慢慢地開啟來。
走入內的,是多日不見的藺輿風,總戴著副面具的他,今日卻意外的露出他原本的面貌,一身灰白色的長衫,凌亂的宛若被拉扯過般,臉色更是帶了幾分冷森。
他似是沒勁地一拍身後大開的石牆,石牆立刻震動了幾下,慢慢地闔上。
見他神色有異的嚴清郎,不敢大意地坐起身,正欲開口,藺輿風卻走了過來,抬手輕撫上他的俊臉。
「我方才……抱了全。」他一反平日總是譏誚以待的態度,如暖玉般溫煦的音嗓,沙啞且平靜地對嚴清郎說著。
直覺藺輿風有絲不對勁的嚴清郎,似乎沒料到他會對他說出這種事,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疑惑的看著他。
藺輿風半彎下身,輕靠在嚴清郎的耳畔低聲說:「現在……我要抱你。」
聞言,嚴清郎不禁怔了下,還來不及有所反應,藺輿風竟強硬地托住他的後腦杓,將唇湊了過來,直吻上他的薄唇。
「唔!」他錯愕且難以置信地劇烈反抗,被擱放在一旁的二胡也因為他不斷揮拒掙扎的手被推至地上,發出了一聲細響。
沒料到嚴清郎會反抗的藺輿風,一時間竟也制不住比他高大的嚴清郎,被他毫不留情的推至一旁。
「你瘋了嗎?」嚴清郎怒不可歇地朝藺輿風大吼道。真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抱了公孫全後,又跑到這兒說什麼要抱他,真是個瘋子!
藺輿風卻呵笑著爬起身,「怎麼?難道你只喜歡抱人而不想被抱嗎?也難怪,你的自尊心這麼強,怎能容許他人對你做出這種事來呢?」
「瘋子。」嚴清郎懶得再理會他地冷罵了聲,便逕自彎下身,欲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二胡,不料,一旁的藺輿風竟忽然將他由後扯回石床上,迅速地點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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