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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弄清他究竟得罪了什麼人。不過當他看到雷衡時多少猜出一點,可他聽圈裡的人說雷衡早把楊二甩了,此時總犯不上為楊二來找他的麻煩吧?但雷衡一開口說的就是楊二,瞬間他明白這回一不小心踢到了石頭上,不止指甲破了,還可能被整片撥下來。
“雷總,您高抬貴手,我找人只是想揍回去而已,你看我這臉都是楊、楊帥打的。他們乾的其它的什麼我真不知道。”蘇洋剛被鬆開嘴就朝著雷衡梨花帶雨地哭訴。
然而他這解釋的話說得太不高明,不只沒撇清嫌疑,反倒間接承認他有意指使那幾個混混怎麼著楊二。要放在他沒受傷時雷衡還有可能一時心軟,可現在他哭起來是真難看。
雷衡厭棄地起身對沈棘說:“你看著解決,總之我不想再見到這人。”他見蘇洋哭的模樣連最後的一點好奇心也沒了,他不懂朱總怎麼就喜歡這種一哭一笑都帶淚的。
沈棘終於放下長腿,扔過一紙合同給雷衡,“動手的幾個我已經把他們的案底翻給了警察,至於他你看這合同合不合適?我跟你一樣是合法公民,別搞得像我是黑社會一樣。”
雷衡撿起合同粗掃一遍,不禁暗暗瞟了沈棘一眼,先瞥開這合同合不合法不說,他在商場跟人爾虞我詐十多年也想不出這種磨人的損招。
十年的動作片合同,比直接把人打殘還狠。
沈棘說自己是合法公民真不是信口胡言,就連他去莊雲傑的婚禮搶人用的都是模擬槍,結果還被領導扣了資金和一個月的禁槍令。所以傷人害命這種事他是不屑乾的,他只是做箇中間人,把蘇洋推薦給拍動作片的公司,至於拍片時會怎麼折騰人那就與他沒有關係了。他見雷衡沒有導議,起身拿著合同解開蘇洋手上的繩子說:“來,蘇少爺,籤個字就能回家了。”
蘇洋根本沒看清上面寫的是什麼,他只覺不會有好事,拼命地搖頭。
“簽字,或者留下你胯·下的東西,你喜歡哪個?”沈棘居高臨下冷冷地盯著蘇洋,這讓蘇洋覺得有很強的壓迫感,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才過兩秒沈棘馬上不耐煩地說:“不籤拉倒。”邊說著還把合同撕了。
“我,我籤。”蘇洋說話都顫著舌頭,沈棘那是馬上要拿刀閹他的架勢。
沈棘不再看他,轉身冷冷一哼,“眼鏡列印兩份給他簽字。”
一旁悶聲玩電腦的眼鏡青年仍舊悶聲將合同再打了兩份遞給蘇洋,也不讓蘇洋有看清內容的機會直接讓他把名字簽上去。簽完之後留了一份給蘇洋說:“你可以走了。”
蘇洋這才看到合同的內容,這一看他嚇得僵直身體,連哭都哭不出來。雖然他乾的是MB,但MB和拍動作片還是有區別的,就算朱總以前也愛把過程拍下來,但和有種子隨手下的動作片完全不一樣。他還不想當著全國人民的面被插,更何況附議上備註的道具之類的算怎麼回事?
沈棘讓眼鏡把蘇洋直接丟出去,回頭和雷衡開始談酬勞。
“雷總,有沒有興趣投資電影?”
“這價格是不是有點貴?”
“可是有賺回來的機會。”
“你是打算轉行當演員還是做導演?”
“你看我行?是莊雲傑最近太閒,我想幫他找點事做。”
“我突然很感興趣是什麼電影。”
“電影不重要,重要的是角色實在很合適他。”
“什麼角色?”
“東廠太監。”沈棘一本正經地說出來。
雷衡實在沒憋住輕笑了一聲,“你確定他願意演?”
“當然。”沈棘篤定地回答,只要他不觸莊雲傑的逆鱗,莊雲傑對他的要求幾乎從不拒絕,但是他有不觸莊雲傑逆鱗就會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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