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袋,但車裡光線不足,隔板遮蔽了大部分的路燈,加上他頭腦不清,一時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你是誰?”雷衡看不清就直截了當地問。
“你看我是誰。”
要是楊二會說他親完不認賬,再狠狠親回去。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悲愴地是趴在他腿上的人正準備下口;他一把人拎起來看了半天,好不容易對準焦距認出是誰。
“寧凱?”雷衡瞬間軟下去,把人扔到一邊收拾好褲子後冷冷發問,“你怎麼上來的?”
經過這一番刺激雷衡的酒醒了一半,腦袋也能勉強運轉起來。有膽往他車裡塞人的他著實想不出幾個,而今天在場的就只有酒會的主人,他心底暗罵那貨多事,把這筆賬記下來。
而眼前,他開啟燈瞥了寧凱一眼,然後淡然地讓司機停車。
寧凱一臉幽怨地瞪著雷衡,他幽怨的不只是雷衡拒絕他,更多的是他發現雷衡真的不舉。一開始稍微有點反應,最後乾脆直接痿下去了。
“下車。”
“雷總,我……”
“下車!”
雷衡實在是覺得火大,因為他的秘密被一個不相干的人知道了。可重點是他現在已經沒問題了,不過他要怎麼證明這一點?難道在他和楊二滾床的時候讓寧凱來參觀?最後他乾脆把拖拖拉拉的寧凱直接仍下去,車門一關頭也不回地走了。
寧凱莫名其妙地被扔在路上,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破口大罵,“去你的不舉偽太監,活該陽痿一輩子!”
他該慶幸雷衡的車開得快,沒有聽到他罵的話,不然他的結局一定不止被扔在路上這麼簡單。
雷衡粗暴地推開家門,他覺得自己急需證明他的能力,可偏偏楊二竟然不在,打楊二的手機也一直打不通,這無疑是讓他的怒火越升越高。他氣得把手機一摔,躲進浴室衝冷水澡。結果浴室裡全是他和楊二各種不河蟹的記憶,越衝他越不能剋制。他已經到了想到楊二就飢渴的地步,這絕對是病。
剛過了半月滋潤的日子,又一朝回到解放前,雷衡現在只能自助解決。
楊二此時正躺在火車硬座的椅子上,他獨自霸著三個人的位置睡得正香。他並不是故意一聲不吭就走的,只是他的手機因為家裡爸媽姑嬸輪番上陣,最後打得沒電了。他二叔直接一張火車票甩給他,一副他不走就把他綁上車的架勢。
事情的起因是他姐,他姐19歲嫁人,如今孩子生了兩個,所以對24歲還連女朋友都沒有的楊二很焦心,於是到處給自己物色弟媳婦。這回就是她看準了一個,大有楊二除那不姑娘不娶的趁勢,於是一家人命令楊二必須一天內趕回去相親。
楊二心裡不願,他思來想去都覺得誰也比不上雷衡好,雖然雷衡不孕、脾氣差、沒事犯點神經病、要求多又愛折騰人。可是……他竟然想不出雷衡的優點!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雷衡能讓他在床上舒服。
然而這些話他自己不能對家裡人說出口,他暫時還沒膽量承認自己跟一個男人搞上了。所以在這場口水戰中他終究敗下陣來,他連衣服也沒回去收拾就上了車。
雷衡卻不能像楊二當作沒事一樣的睡覺,他眼睛睜了一夜,導致第二天整個辦公室都處於高原氣壓。他不時拿出手機拔楊二的號碼,結果都是無法接通。直到中午他再也坐不住,連午飯也沒吃就直接開車出去。
首先雷衡去的是工地,他知道楊二除了回工地沒有別的地方能去。可他在專案部見到洪海濤,對方給他的答案卻是楊二自從那天跟他走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其實楊二回家相親,洪海濤還是知道一點的,但他打心裡是不希望楊二跟雷衡扯上關係。他瞧雷衡現在這表現似乎還挺在乎楊,不然也不會大老遠跑來找人。他不禁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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