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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幾個人不認得他。他在外徵戰多年,什麼樣惡劣艱苦的環境又沒見過,塞北最冷的時候,將領們圍坐一團取暖,又不敢點火,有近三分之一計程車兵活活凍死。
他在塞北駐紮了九個月,缺少食物,乾冷,常年的積雪,氣候嚴苛到士兵幾乎沒有精力操練。於一具冰封之軀而言,一床棉被的溫暖太少,也太晚了。
穆涼拼命的想,想過去的自己,想過去的白莫。在被逼的癲狂至要崩潰的時候,他狠狠地咬自己的手,讓疼痛和鮮血刺激他不致被逼瘋。
他拼命的想保持自己的清醒獨立,可是他漸漸開始想的少了,頭腦變得木訥,開始忘記一些事情,變得只會呆呆的看著天,根本不存在的天。
偶爾清醒的時候,他捶牆,咬破手指,他終於理解隔壁撞欄杆的人。大家都是一樣的,不希望自己狼狽的發瘋,可抗爭中,行為已經接近癲狂。
他痛極,只道自己是愚笨極了,居然天真到以為作踐自己會讓白莫想要原諒他。
血海深仇。
從頭到尾,白莫都只把他當一條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罷了。
如此挨過一個月,穆涼已經接近崩潰。他努力剋制住自己不做太大的動靜,可是那藥癮來的很突然。熟悉的又麻又癢,恨不得把手從嘴伸進身體裡攪弄,他開始無意識的掙扎。起初只是扣著木質的欄杆,然後他開始拿頭撞牆,四處翻滾,喉嚨裡有著夾雜著咳嗽聲的咆哮。
這種痛苦持續了好一會,終於有獄卒注意到他,開始隔著欄杆喝止他。但他在精神和肉體都面臨崩潰的邊緣,他開始流淚,狼狽的口水淚水濡濕了整張臉。他無意識的在認錯討饒,潛意識裡只要他哀求白莫就會來給他解藥,讓他不再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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