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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乾脆就躺在床上說起施老爺的事情來。誰知道,夏淺笑又問施老爺和施夫人是怎樣認識的,一定要施宴說說他們二人的相識史,戀愛史。
聽到施宴說兩人是青梅竹馬時,夏淺笑一臉羨慕,更是脫口而出:“銷紅倚翠風流事,最重青梅竹馬時,哈哈,爹和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相公,你有沒有青梅?”某個小女人說這話時帶著醋意。
施宴老實地道:“沒有。”
“耶,耶,耶,相公只有我一個。”夏淺笑高興地把手從被窩中伸出來,胡亂地揮舞著。她要是沒有脫衣服,躺在床上,估計還要去府中跑幾圈,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眾人。
幸福就是如此簡單,愛人的一句話語就可以讓你高興很久。
某個女人一旦興奮起來就容易得意忘形,嚴重點,更是少好幾根筋。比如現在。
夏淺笑嘀咕著:“我小時候也有那麼多的竹馬,怎麼就沒有一個看上我呢?”夏淺笑說的聲音很小很小,她以為施宴是聽不見的。可是施宴是誰,不但把這句話清晰地聽入了耳中,連同夏淺笑那糾結鬱悶的表情也被他看在了眼中。
醋性大發。好啊,他家娘子和他成親這麼久了,竟然還想著她的竹馬。施宴心中的酸水往外冒,某個男人吃起醋來,後果很嚴重,因為到最後,施宴的醋性都會變成獸性。
施宴的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娘子,你是不是在怪我?”聲音倒是有點委屈。
夏淺笑一時跟不上施宴的思維,她剛剛有說,她怪施宴嗎?沒有吧。她眨巴著那雙大眼睛,水霧瀰漫著她的眼眸,卻是清澈如上好的水晶。
每次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施宴,都會讓施宴的心變得十分柔軟,同時,也更加想狠狠地疼愛她。後面的這一點,夏淺笑是不知道的,要是她知道,她一定會緊緊地閉著眼睛。
施宴的眸色暗下去,他用一隻手撐著腦袋,斜躺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淺笑,娘子又在誘惑他了。不過,他喜歡。有時候,男人和女人的理解能力就是不一樣,夏淺笑真誠詢問的眼神落在施宴眼中,那就是夏淺笑在誘惑邀請他了。
“娘子一定是在怪我不夠努力”
啥?夏淺笑這下眼睛睜得更加大了,她怪施宴不夠努力幹嘛?難道是賺錢?拜託,相公,賺再多的錢,我們還不是一日三餐,晚上也只睡一張床。沒有哪天吃個十餐,晚上也睡個十張床。
“不然娘子哪裡有多餘的精力去想著你小時候的那些竹馬。”施宴一本正經地說道。至少表面是這樣,只有夏淺笑,被窩中有一隻手已經開始不規矩起來了。
“相公,你怎麼會不努力,我倒覺得,你努力過頭了”夏淺笑討好地道。身體也慢慢地往裡面縮,只盼能先和施宴拉開一點距離,再趁這男人不注意時,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夢想很豐滿,可是這現實嘛,很骨感。夏淺笑才和施宴拉開了一點距離,就動不了了,某個男人的手是規矩了,正搭在她的腰上,沒有亂動。但那長腿,卻有一隻死死地壓在夏淺笑的腿上。夏淺笑使出吃奶的勁,也不能撼動那隻腿分毫。
第一回合,施宴勝,夏淺笑慘敗。
腿是不可以動了,好歹手還可以活動自如。夏淺笑用兩隻手不停地戳著施宴的胸膛:“離我遠點,不然我用眼神殺死了”到最後,已是一絲底氣也無,就她這雙眼睛,根本就無殺傷力可言。
這招也沒用,那就直接攤牌,誰怕誰:“相公,我看是你想和我滾床單吧。”
“知我者,娘子也。”施宴漸漸靠近身下的人,吻住了那還想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也不閒著,大掌盡情地在身下的軀體上游移著。
掙脫不開,夏淺笑只有在心中發誓,將來的某一天,她一定會用她可愛的小腳丫,把她家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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