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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頭可是一直想當頭牌,你要是不去,我就把這個頭牌給他了。”夏淺笑說這句話既帶著威脅與誘惑,好似施宴哭著求她,說自己願意當男顏禍水的頭牌了。
“娘子,這個頭牌還是讓給師父吧。”施宴涼涼地開口。
“快說,你去還是不去。”夏淺笑一瞬間變成潑婦狀,掐著施宴的脖子,表情兇狠
“你要是不去,我就不准你上我的床。”
施宴:“……”我去還不行嗎?
亥時的時候,兩人才到達了男顏禍水,才一進門,夏淺笑就拉著施宴進入了她在男顏禍水的房中,把房門關上後,夏淺笑就從旁邊的衣櫃中拿出了一件紅衣,紅衣鮮豔如火,顏色耀眼,甚至比蕭慕一直穿著的紅衣還要靚麗幾分。
施宴揚眉,這不會是給他的吧,他可是喜愛穿白衣。
“相公,快穿上。”把紅衣遞給施宴後,夏淺笑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著茶,她只有在他們成親的那晚見過施宴穿紅衣,不過,那個時候的她,被自己竟然穿越的事情弄得回不過神來,哪裡有哪個時間去看施宴穿紅衣好不好看。
“娘子,你給我件白衣吧。”施宴抱著那件紅衣又走到夏淺笑的眼前,他長這麼大,還只穿過一次紅衣,那就是他們成親的時候,本來施宴依舊是想穿白衣的,是施老爺和施夫人不同意,新郎官怎麼可以在大喜之日穿著白衣呢。又不是要辦喪事。
“相公,你還想不想爬上我的床了?”夏淺笑使出殺手鐧,她就知道,相公會乖乖地聽話的。
“好吧。”施宴認命地開始脫衣穿衣,又拿眼神瞅著夏淺笑,眼中光華耀眼,無聲誘惑。
夏淺笑坐在一旁,閉上雙目,紋絲不動,不停地在心中對自己說,她什麼也不會看的。
不一會兒,施宴就已換好了衣服。夏淺笑見他換好了衣服,才走到房門口,把門開啟,入眼的就是幾顆腦袋。
眾人臉上一臉笑意,連小師弟那個睡神,也放棄了自己寶貴的睡眠時間,跑來看自己師兄穿上紅衣是哪樣的,是不是就像師父說的那樣,像個狐狸精,魅惑如妖。齊凌梵可以對天發誓,他沒有撒謊,師父他老人家確實是這樣說的。
“丫頭,你真厲害。”天山老人摸摸自己花白的鬍子,對著夏淺笑豎著大拇指,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徒弟這個樣子,瞧那張臉黑的堪比墨汁,不過,真有趣,穿紅衣真好看,他老頭決定了,他要棄白衣穿紅衣,也來妖精一把,閃瞎眾人的雙眼。
幾人還在鬨堂大笑,還想揶揄施宴幾句,待看到施宴的眼神越來越冷時,不好?得意忘形了,施宴不會拿夏淺笑怎麼樣,她有恃無恐,但他們就不一樣,說不定以後會遭到這男人的瘋狂報復。他們剛剛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幾人絕對不會承認,他們剛剛有笑。
“相公,你先和師父去熟悉熟悉下。”夏淺笑笑得好不奸詐,她也要換件衣服了。
施宴無奈,哀怨地看了夏淺笑一眼,活脫脫的就像一個被拋棄了的小媳婦一樣,這下,他在那些屬下面前當真是沒有一絲威嚴了。
天山老人幸災樂禍,在一旁偷著樂,不過嘴上還是說著安慰施宴的話:“淺笑丫頭太可惡了,徒弟,回到家後,你應該打她pp。”
“師父,你這招確實高。”施宴誇獎一句,想起他打夏淺笑pp的情形,臉上浮現出兩抹可疑的紅暈。
“徒弟,你臉怎麼紅了?”天山老人怪叫一聲,難道是病了,可他沒有看出宴兒哪裡病了,這個小子身體好的很,那肯定是熱的,對,一定是這樣。
他不說還好,一說施宴又往更深處想了一步,這下,連耳朵也慢慢變紅了。
“徒弟,你耳朵也紅了。”天山老人又怪叫一聲,真有意思,宴兒這是怎麼了,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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