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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知道何川為什麼會這樣了,但這一桌菜太誇張了。
何川催促說:「吃飯。」
「我昨晚又做了些什麼?」江琛篤定他的言行取悅到何川。
「說了一些話。」
何川看似面無表情,但江琛以銳利的目光察覺到暗藏的喜悅,「什麼話。」
「下流的話。」
江琛尷尬地咳了兩聲,「有…多下流啊…你形容一下。」
「你要是知道內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喝酒了。」
草,那得多下流。
「我說了很多嗎?你不會錄音了吧?」
何川避開逼問的眼神,笑容不止,「不多,五個字,我手被你綁住了,錄不了音。」
「啊?」江琛抓起何川的手檢查,才發現他手腕一圈都在泛紅,肌膚還被磨破皮,「痛不痛啊?」
不可思議的是昨晚他還有能耐綁何川,江琛回想床上的綢帶更是坐如針氈,五個字能有什麼。
「江琛,玩這麼花,哪兒學的啊?」
江琛大致能想到那香艷的場景,他強迫何川肯定是不可能的,對何川的縱容表示驚訝,又招架不住調侃,臉紅著搖頭,義正言辭道:「不不不,酒精作用請勿上升到本人。」
「要我重複那五個字嗎?」
江琛捂住雙耳以示抗拒,「不用不用,我還年輕,聽不得這些。」
「你自己說出來的為什麼不能聽?」何川硬拽拉手,非要貼在耳邊說話,「你說…」
「啊啊——請你維護我的清純人設。」
「這兒就我們倆,你維護給誰看?誰每次讓我坐椅子,還專門把落地穿衣鏡放我對面?你這種人還清純?你比我還壞。」
江琛沒忍住,笑出了聲,腦中的遐想沖淡了羞恥,「那你說吧,那五個字是什麼。」
「算了,我突然覺得你不會想知道了。」何川鬆開他,端坐在座位上一臉傲嬌樣。
「草,吊我胃口!」江琛手圈著脖子抱住他,親了下側頸,「我想,我準備好了。」
他不信能比何川的那些話還黃。
江琛猜測,「五個字…我猜猜是爽?別停?快點?」
何川意味深長地說:「啊,喜歡這種啊?」
「……五個字能說出個什麼啊?」
「你說——『我想玩騎馬』。」
周圍安靜下來,江琛整個人僵住。何川見人半天沒應聲,拍拍背,「江琛?」。
江琛頭埋得更低了,聞到的全是頸間的沐浴露味,「……」
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綢帶了,敢情他把手綁住當韁繩了……那動作……
草啊!!!!!
何川又喊了一聲。
江琛不肯鬆手,悶悶地應道:「嗯?」
「五年了,怎麼還這麼不好意思?」
「五年我也沒這麼玩過啊…」
難怪起來手臂比往常酸,還有腰也是…他昨晚來了場刺激的賽馬是吧?
「對不起…」到底有多瘋狂,才能把何川手磨破皮。
「道歉幹什麼?我喜歡的。」
「那為什麼我的右膝蓋更疼一些?」
「你確定要說嗎?」
「……」他不確定。
猶豫間,何川一句話帶過,「你受不住,說要下馬,然後膝蓋磕到床邊了。」
「…………我求你忘掉。」江琛發誓這輩子與酒不共戴天。
「嗯,我忘了。」
「……」
這回答也太敷衍了。江琛鬆開人,見何川正眉花眼笑,用手指去按他嘴周的面板,「你他媽還笑啊!」
「不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