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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蘇唯西說完,蕭聞言的那雙眸子陡然轉冰,捏住蘇唯西的雙肩往前走了幾步,蘇唯西的呼吸不由得一滯,驚詫地抬頭望他,後背便抵在了牆上。
他一手抓住蘇唯西的手腕扣在腰後,蘇唯西掙紮了兩下,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他已然用另外一隻手拉開了她的外衣,裡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v領毛衣。
蕭聞言的手忽然頓了一下,而後緩緩往下挑開衣領,那雙桃花眼眸色極深,瞧見鎖骨那裡還印著一對紅色的麋鹿角的時候,他便是笑了起來,目光帶著一抹澀然,&ldo;好一個不想有牽扯,你要不想有任何牽扯,這裡怎麼會有跟我的唯西一模一樣的刺青?又為什麼在短短几個月裡再次把名字改回來,你說啊,哪怕是你讓我識趣的滾開,我都接受,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rdo;
蘇唯西腿一軟,整個人靠住冰冷的牆壁,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倏地靜止了,只有兩人漸漸放緩的呼吸聲,她看著蕭聞言的眼睛,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
記得當初有刺青想法的先是蕭聞言,那時候他們一個是單純天真的初中生,一個是不羈浪蕩的混少年,少年在外面玩慣了就想著在小臂上紋個左青龍右白虎什麼的應該特別拉風,他在幾隻霸氣十足的動物形狀之間猶豫不決,蘇唯西就被他拉到紋身館裡去挑。
不過那些虎啊豹啊蘇唯西都看不上,最後挑了一對黑色的麋鹿角,但蕭聞言又不太喜歡,可畢竟是自家妹妹的眼光,他又狠不下心拒絕。
後來也不知道兩人爭了什麼,大意就是蘇唯西被蕭聞言口頭威脅,也讓她紋個一模一樣的,不然就告狀,那時的蘇唯西是個聽話乖巧的學生,又是第一次被蕭聞言帶來這種地方,要被家裡知道,她肯定又要被母親說教了,於是隻好答應,蕭聞言就跟技師商量了一下把顏色換成紅的,紋的部位換成鎖骨。
結束之後兩人出來,蘇唯西疼得眼淚嘩嘩轉,不想跟蕭聞言說話,蕭聞言怕她真的生氣,心裡也著急,就把衣袖拉開,露出手臂說:&ldo;要不你咬我一口,別哭了,嗯?&rdo;
蘇唯西看他一眼,直接把人拉下來,在他左邊鎖骨上狠咬了一下,紅通通的兩排整齊牙印。
&ldo;哎!咬那麼狠,蕭唯西你屬狗的吧!&rdo;蕭聞言疼得哇哇大叫,也揪住她往同樣的地方咬一口……
再回來說,蕭聞言已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蘇唯西先把衣服拿去房間裡放好,出來的時候見蕭聞言正在翻她擱在白色木質茶几上的一些攝影雜誌教程。
她站在門那裡望著蕭聞言,知道他看書的時候喜歡疊著雙腿,靠著沙發背把書擱在膝蓋上翻閱,眼眸垂著,右手食指會習慣性地一下一下敲打著書頁的右上角,動作細微,別人很難會發現。
還有那枚好看到晃眼的尾戒,在蕭聞言出國留學的時候,他們時而會影片聯絡一下,她見過這枚尾戒,當時蕭聞言說還有條項鍊是另外半邊的麋鹿角,等他回家了就帶回來親自給她戴上,但是後來她就離開了蕭家,與蕭聞言斷了聯絡。
許久未曾感受到的熟悉感湧了上來,做了她十八年哥哥的男人還是沒變啊。
也明明知道他一服軟低頭,蘇唯西就無法拒絕他,所以蘇唯西才會逃了兩次,但最後他還是選擇那麼做,他很清楚蘇唯西的脾氣秉性,很清楚他們之間的每一個習慣和默契,知道怎麼樣讓對方心軟。
即便是物是人非,但那些在長久時光中留下來的閃閃發亮的東西和品質仍舊存在著。
蘇唯西回神,覺得也不能就這樣呆著,有點尷尬,就想問蕭聞言要不要喝點什麼,卻又犯了難,現在是要跟以前一樣喊他哥哥還是用其他的稱呼呢,總感覺喊什麼都不太對勁兒。
等蕭聞言似乎察覺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