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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在焉,傻逼弟弟道:&ldo;辜哥,你有男朋友了?&rdo;
我和他碰碰杯,道:&ldo;對。&rdo;
他喝著果汁,眼睛亮晶晶的:&ldo;我想也是。&rdo;
他的嘴角翹了一下,是個有點邪氣的表情。
他在想什麼,我毫無興趣。正巧我的手機又滴了一聲,我低頭一看。
那條平穩起伏的心率曲線,像是被橫切一刀,戛然而止。她的各項資料如同斷崖一般,轟然斜指向零,並凝固在那一點。
我腦中轟地一聲,一片空白。
我衝出宴會廳的時候,助理已經等在那裡,身後跟著兩個保鏢。他攔住了我,道:&ldo;小少爺,謝總的意思,是讓您好好參加這次宴會。&rdo;
毫無起伏的語氣。
&ldo;滾,&rdo;我道,&ldo;我要見我爸。&rdo;
助理又道:&ldo;謝總的意思,是讓小少爺好好享受這次宴會。小少爺不要任性,畢竟謝總現在也沒辦法分心。&rdo;
他毫不費力地抽走了我的手機,沉默了一瞬:&ldo;切斷呼吸管,也是謝總的意思。小少爺,我們也為難,您明白的吧?&rdo;
這場宴會,在凌晨兩點散場。我被保鏢壓制著,在宴會上又坐了四個鐘頭。
一切已無轉圜餘地。冥冥中等待我的,規避風險的線索,也早已過時不候。
第二天我去學校的時候,他的座位果然已經空了。
第10章
他請了十七天的假,還能趕得上模擬考。
這十七天裡,我的每一個電話都石沉大海,再無迴音。
我甚至都懷疑他被斬草除根了。
但失去音信的不光是他,還有我爸。我的一切資訊來源都被切斷了,徹底陷入混沌之中。
我不知道那天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不知道我爸到底怎麼了,助理看似客氣,實則強硬地迫使我執行在學校和家的兩點一線間。
第十八天,我的左手邊依舊空無一人。
我心神不寧,長時間缺乏睡眠,兩耳中嗡嗡作響,在路過保健室的時候,甚至沒發現門開了一線。
一隻冰冷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以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把我直接拖了進去。
我在天旋地轉之中,被摔在了保健室的木板床上,雙膝直接撞在床板上,蹭破了一層油皮,幾乎是瞬間淤腫起來了。
緊接著,天藍色的塑膠簾被剪了一刀,伴隨著凌厲的裂帛聲,我的雙手被結結實實地反綁在了背後。
他把我的校褲剪破了,連帶內褲一起,冰涼的拆線剪緊貼著我的股間,發出簌簌的輕響,線頭應聲綻開,一直抵到了會陰上。我股縫裡的嫩肉被圓鈍的金屬頭刺激得一陣陣痙攣起來,背後更是發了一層白毛汗。
我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了。
他這個邏輯很奇怪,深仇大恨,無以為報,只能來強姦一朵蘑菇。
我含著他的手指,嚇得直發抖,他的手指順勢擠得更深,把玩起了我的舌尖,像交媾那樣戳刺喉口。劇烈的反胃感和兩腮不容忽視的痠痛感交織在一起,我的唾液淌了一下巴。
裹滿了唾液的手指,牽著銀絲抽了出來,但旋即,這兩枚溫熱滑膩的東西就頂進了我的身體,彷彿濕淋淋的肉蛇那樣,沿著身體的縫隙往裡鑿。
我又酸又痛,屁股裡頭涼絲絲地漏著風,像是一隻被活活掰開的蚌,上次留下的陰影讓我忍不住蜷起了雙腿。
進來的並非他的性器,而是某件圓潤而冰冷的東西,裹著一層潤滑劑,被輕而易舉地頂到了深處。我下意識地夾緊了身體,卻絲毫無法阻止它越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