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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那味道越清晰,連帶著他沒穿衣服帶給她的視覺衝擊……
唐徽音微偏過頭,看向一旁。
牆上時鐘的時間顯示是八點鐘。
她看著表對季北說:「我陪你待到十點鐘就回家好不好?」
季北也同樣看了眼時間,然後點頭說行。
進入十月份後,早晚的溫差已經很明顯,她轉頭瞧了眼季北,假裝很隨意的說:「晚上溫度有點低,你要不要把衣服穿好?」
季北低下頭看了眼自己,之後故意湊到她身邊來,不大正經的笑,「怎麼,我不穿衣服你怕控制不住你自己麼?」
「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行了吧。」
總被他各種挑/逗,唐徽音心裡有氣,她叉著腰,心想氣勢上怎麼都不能輸。
這個男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太惡劣了。
季北喉嚨裡發出細碎的笑聲,他大手伸過來將她的小細腰摟住,壞心眼的在她耳邊吹氣,模樣帶著幾分輕浮的樣子,「沒人要你控制,你準備好,我隨時躺平。」
不知道任由他這樣說下去還會說出哪些禁/忌/詞,唐徽音臉頰泛紅,一個巴掌拍在他手上,嗔怒的語氣,「你正經一點好不好,滿腦子的yellow。」
季北笑了兩聲,不打算再逗她。
頭髮沒有擦乾,時不時的滴下水珠,滴在身上就會突然感受一陣涼意,不大舒服,他拿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亂的擦了幾下,又缺少耐心,沒擦乾又放下。
唐徽音抿著嘴唇,看到季北這副對自己極其缺少耐性的樣子很是無奈。
她直接把毛巾拿過來,命令似的口吻說:「過來一點。」
季北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他簡直樂意至極。
低下頭,唐徽音握著毛巾一下一下細緻的擦乾他頭髮上的水珠。
這樣相處的時刻很像結婚多年的夫妻,季北忍不住將這一幕當作他們婚後的生活,便不由得產生了諸多期待。
安靜的時刻,唐徽音想起了好多事情,她問季北,「你和杜川說起過我?他好像知道些什麼。」
「嗯,在榮城的時候他問過我,為什麼一定要回琴城。」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他低著頭,身體往前傾的姿勢方便唐徽音給他擦頭髮,說話時聲音從下方傳過來便顯出幾分低沉。
「我告訴他,這裡有一個我愛的姑娘,我要回來追求她。」
其實很多情話聽起來都會有一些過分甜膩的感覺,且說這話的男人通常都帶著幾分故意撩撥的意味。
看偶像劇時常常聽到男演員以各種各樣的情話攻佔女主的心,偶爾聽到那麼兩句會讓人覺得很肉麻。
唐徽音一直聽不來甜言蜜語。
但很奇怪的事,被稱之為情話的東西從季北的口中說出來,就顯得自然而然。
她並不排斥季北對她說過的每一句情話,又或許她如此受用是因為這對於季北來說並不是什麼情話,而是……真心話。
「難道你就沒想過你回來以後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唐徽音問。
季北坐正身體,把她手上的毛巾接過來丟在一旁。
兩人面對面,季北看著她說:「沒想那麼多,可能人都有一種心理,覺得自己被上天眷顧,是最幸運的,我覺得老天爺也會眷顧我,所以我那會兒根本沒想過你會有戀愛的可能。」
唐徽音聽後不知該說什麼,心想他這種心理和賭/徒有什麼區別。
心理微微有些酸澀,雖說他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但只要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就覺得無法接受。
人的情緒真的是很複雜的東西,哪怕她和季北已經是戀人,她還是會為了一些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而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