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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罵。汙言穢語,著實不堪入耳。臣憤然之下,才將他們廢去了口舌。”
岑睿用眼神鄙夷他,這話說給鬼聽,鬼都嫌假!
劍拔弩張間,被踢去檢查犯人傷勢的寧景折回了,結結巴巴道明裡邊的情況。與燕王所說的情況相差不離,人是沒死,但在他那幾劍下也離死就差一步路了。總之一時間,岑睿是沒可能從他們口中扒出一句話來。
岑睿臉拉得有三尺長,語氣生硬:“這四人受人指使謀刺朕與傅卿,燕王這麼急著……”
“燕王殿下也是維護陛下聲譽,人既然還有口氣,便罷了。”傅諍出其不意地開了腔,竟是站在了燕王這邊。
“……”岑睿不可置信地瞪著傅諍。
再瞪,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傅諍有些好笑又無奈,即便有心與她解釋,但礙於現下這情形也只得保持沉默。
寧景看首輔大人出面做了和事老,估摸著今日這事算是糊弄過去了,自己這烏紗帽算是暫時保住了。鬆了口氣後,接過傅諍的話,粉飾太平地和了把稀泥。
燕王瞅著小皇帝的火頭不情不願地被傅諍強行按了下去,突然笑道:“燕州尚缺一名州牧,他日傅兄若有意,必掃榻相迎。”
“……”京兆尹憂鬱地看向燕王,殿下啊!您已經成功地掃了皇帝陛下的面子,何必再火上澆油,非要在小人的地盤上鬧得不死不休啊!
岑睿氣極反笑,咬牙切齒道:“空缺州牧這等大事,恐怕等不到傅卿他去了,明日朕就遣人去解燕王的燃眉之急。”
老子還沒死呢!敢當著我的面挖牆角!兔子急了還蹬鷹呢!信不信老子讓你從此也說不出話來?
傅諍意外地看了眼如同老鷹護雛般兇巴巴的岑睿,他以為岑睿會迫不及待地順著燕王的意把自己推出去。畢竟,以他的觀察,岑睿不待見他的程度並不亞於燕王。
燕王笑了聲,眼睛瞧著傅諍,說了句岑睿沒聽懂的話:“陛下讓臣無故丟了名王妃,賜個州牧理所當然。”卻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轉到不久後的科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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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興而去,敗興而歸的岑睿一路沒和傅諍說上一句話,一回去就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連去獻殷勤的龍素素都碰了個冷釘子。
龍素素搖著團扇,費解地問來喜:“這臭小子又鬧什麼彆扭?”
整個恭國也就她敢這麼稱呼皇帝了。
來喜公公聲淚俱下地控訴白日裡燕王的驕橫跋扈和岑睿受的委屈,末了恨道:“這燕王太過囂張!當初先帝就不該心慈手軟,縱虎歸山!如今養得他羽翼豐滿,可憐陛下竟要看個藩王的眼色。其實陛下氣的是首輔大人,首輔他也不……”唉了聲,沒說下去。
龍素素頓住搖扇子的手,眼神複雜地看著緊閉的扇門,紅唇咬在貝齒之下,終歸什麼也沒說地轉身離開。
來喜在後面追喊道:“貴人!貴人!您不去陪陪陛下?”
懶懶地向後擺了擺扇子,龍素素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燕王在一天她這氣就得受一天。以她的氣性,一天內準好。”
龍貴人失策了,岑睿這一氣,氣了足足三日。
皇帝與首輔置氣,連帶著百官也吃了不少憋。說得多吧被訓斥嘴碎,說得少吧被斥責無為,不說吧……皇帝陛下手一揮,在其位不謀其政,賜袋紅薯回家種田吧。
成為炮灰的朝臣們掬了把辛酸淚,紛紛選擇將壓力釋放到郊遊宴會之上,宴會的目標自然是現下炙手可熱的人物——燕王。孰料這燕王一反入京時的高調作為,渾日裡深入簡出,大半時間入宮陪自己母妃,端太嬪。
連個巴結物件都沒有,百官倍感寂寞。
岑睿氣歸氣,氣到第二天,就如龍素素所說,也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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